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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什麼的真好(#

我絕對沒有把刊版的底突然來加字當禁忌的封面!(被拖出去



禁忌玫瑰▎章之六  兄弟.固定性





   「我們只是想把幸福留在身邊,為什麼神您要帶走她!?我願意用我那卑微的性命去換她!拜託您讓她醒來…拜託您…」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彷彿是神作的臉如今只剩下一片慘白,不過他手中的那淒美的女人並沒有比他來得好…

最終還是逃不了這永遠不會改變的禁忌…讓忻賠給了這個存有固定性的禁忌,直到最後一刻,忻還是笑著,她是如此的相信我…我永遠原諒不了!…毀了那個純白無暇的笑容的人,毀了她的我…

那朵純白的未知花已凋零,而殘留下來的那鮮紅的玫瑰也因此枯萎…他一直在想,究竟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沒了她,他又該怎麼辦?他無法回到遇見她前的那段日子…

也不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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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悲哀,拼命的做著那些不像自己的事,拼命做出會讓過世的父親討厭的事情,每天與血和屍體共存,這樣的自己到底是誰,我不要再做下去了,哥哥…救我!我不想要這樣…
   「白逆,對敵人手下留情是不能成為獨當一面的頭頭的。」只記得深藍色髮的男人這麼說道,那淺紫色的瞳孔只剩下冰冷。是什麼時候?溫柔的哥哥變成了這樣…
自從他當上頭頭後,大家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對我的態度也是,這又是為什麼…?為什麼大家要這樣?

   「欸!染!一起去外面玩吧!」
   「不,互相是死對頭的兩族頭頭開開心心的一起出去外面玩會被蓋布袋吧?…」


   「夢姊姊,你跟哥哥進展到哪了?!」
   「進展…你在說什麼?對了,白逆,你不是在澈光那裡練習嗎?!快點回去!不然他會生氣的!」

   「哥哥,我想見母親…」
   「沒必要跟她見面,現在專注在練習上。」


吶!染…為什麼現在都不跟我玩了?…就算是頭頭也能吧?為什麼自從逸君哥的爸爸死掉後就變了?…你應該是最了解我痛苦的人啊!為什麼連你也這樣看我?
夢姊姊,之前我只要這樣說你就會臉紅的叫我不要管這麼多,為什麼現在沒了?為什麼你只擔心哥哥會生氣?哥哥都沒在笑了…你不會擔心嗎?之前我們三個人一直都很開心的大笑著啊!
哥哥…為什麼每次提到母親就這樣?已經好久沒跟你和夢姊姊聊天玩樂,之前不是說還要一起去野餐嗎?哥哥都忘了嗎?!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在我當頭領之後就變成這樣?…當頭領後我還是我啊!為什麼那個溫柔的哥哥不見了…

為什麼大家都不理我了?!為什麼要用那種禮貌的語氣對我說話?不是朋友嗎?…
我、我不要這樣!我才不要當什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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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們班有一個新來的同學!讓我們掌聲歡迎他!」老師在台上這麼說,其實在底下的墨染倒是不怎麼在聽,光是處理逸君和他抽屜裡的東西就已經忙不過來了…,逸君現在在家裡休養。

巧克力…我不喜歡吃太甜的,更別說逸君天天喝黑咖啡,不知道小鈴吃不吃?…不過聽說人類中熱量這種東西太高了不太好,吃了這種似乎有害人類的身體…算了。
墨染隨手就是往旁邊的垃圾桶一丟,丟之前還咋舌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這年頭女孩子心理有問題,這種舉動反而讓那個送巧克力的女生尖叫著捂住胸口,然後一臉幸福的昏了過去。

 -幸好我們家的小鈴不會這樣,不過偶爾這樣好像也挺好的,一定很可愛…

他發現在學校用本公子自稱只會招來太多禍害--前幾天剛回來就有人跑來問他是哪個國家王子、還是哪個人家的少爺什麼的。
香鈴不常來找我,大多是他去找她,前幾天來過一次,只說了一句「拜託請學長你回血之森好嗎!?」就走了,我發現她背後多了幾個背後靈,眼神哀怨的看著她,立馬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太好玩了、真的。

花…是誰去想到送我花?我花隨手一變就變出來了,根本不需要別人送…,再加上其實我不怎麼喜歡白玫瑰。

   「死蚊子!」一個叫聲,他反射性的把手上那朵別人送的白玫瑰丟出去,白玫瑰剛好被轟過來火給燒掉,這麼叫他的只有那個人了。

 -真是剛好阿,幫我處理掉了!話說他怎麼在這裡…自從延恆那次事情後就沒看過他了,…不過也不怎麼在意就是了,這幾天都拿來當小時用。

   「你怎麼在這裡,白逆?」我看著他身上穿著這所學校的制服,然後再看看老師寫在黑板上的〝言和白逆〞四個字,他一臉平淡的拉開墨染旁邊的空位,那是今天請假的女同學,原本的位子,不過現在看來是他的了。
   「恩恩,怎樣?是偶爾不能來人類世界找你幹架嗎?這幾天很閒的吶…阿,剛剛那朵是誰的花?燒起來味道不一樣。」

 -玫瑰花燒起來的味道有差別…?那他的一定特別香,那種白色的玫瑰看起來就是不怎麼好聞。

   「誰的啦!?燒起來感覺特別不一樣,比你的香多了。」OOXX,要不是在人類世界…我一定讓你知道有多香。
   「不知道…,白逆你來做什麼?不可能是因為想找我打架,澈光不會讓你離開血之森的不是嗎?」

就像是戳中他的重點,他臉色馬上鐵青了起來,這小子從小時候開始就不會說謊了,什麼都寫在臉上,根本不用費心思去猜他在想什麼,屬於最簡單的類型了。
他扳起臉的那刻,鐘聲就響了,中午下課的鐘聲,也就是吃飯時間。墨染示意要出去談…白逆也點了點頭,

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先跑來這裡

   「小鈴,午安!好久沒看到妳,妳的臉突然好軟!」這裡是頂樓,墨染笑著用手捏了捏香鈴的臉…坐在墊子上的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他選擇省略,然後繼續開心的玩著他的寵物。(?)
   「斜長,則天猜、猜欠夠面…」根據翻譯,香鈴的意思是「學長,昨天才見過面…」,被拉住的臉,無奈的連嘆氣也不能嘆。
   「你就是白里先生嗎?很感謝上次的幫忙,要不是沒有你,我可能回不來了,旁邊的言和先生也是,感激不盡。」幽黛琳有禮貌的這麼說,白逆都不好意思了,只說一句「沒什麼。」,就把臉轉開了。

盛夜那是什麼眼神,一副看見蟲子的樣子,不是你要我中午來帶香鈴走的嗎?這麼一點時間(一個小時)怎麼夠談,回家在好好聊就行了吧…

   「小鈴,來個飯後散步吧!」也等不了香鈴反應,墨染就把人給走了,留下用著笑容送他們離開的幽黛琳和銀。他們是該好好聊了…
   「等一下!我的午餐還沒吃完…」
   「唉…懂情趣一點,發生那麼多事情,他們兩個也該好好談了,盛夜很擔心幽黛琳和延恆的事情,不懂情趣的女人怎麼能當血族頭領的女人,有點自覺吧!」
   「都說了不可能…,學長、別塞耳塞當作你沒聽到,這樣要我怎麼辦?」欲哭無淚
   「嫁給我,這是最簡單的。」她真想省略他一臉輕鬆又開心的笑。

 -他們兩個很吵,就像我身邊的人,一開始的模樣。


  


   「白逆,說吧!」

這裡是學校樹叢內,是有花有草有陽光有樹木有動物有昆蟲的好地方,這麼說是因為在血之森裡面,這種景象幾乎看不到。

   「我跟我哥吵架,我覺得累了!很厭煩…」白逆說著,然後坐在草皮上面隨手就燒了一根草,這讓旁邊的香鈴一點辦法也沒有的,看著學校生態被破壞…
   「恩,然後?」墨染站在對面,手擺在後面…
   「不當頭領了,我這樣跟我哥說。」
   「嗯哼…」皮笑肉不笑,白逆發現不對勁,剛要逃就被抓住了,從墨染手中掉在地上的玫瑰直接變大,冒出了一個人型,這次他連耍帥唸咒語都省了,冷爵的冰棒臉立刻出現在白逆的面前…
   「冷爵,把這隻給面子他不要的狗給我抓牢抓緊,我果然沒猜錯對不?頭領不當了是什麼意思…嗯?」眼角抽畜,這讓旁邊的香鈴捏了一把冷汗。

用撲克牌疊成的透明牢籠不過幾秒就繞在白逆的旁邊,把他整個密封住了,白逆到是沒打算逃了,要是他沒有做好被抓住的準備,也不會來找他了。

   「因為那隻狗亂吠你就不當頭領?!你把我跟燐唁當作什麼?…我們競爭百年的對手突然說他不想玩了,這到底耍人到什麼地步?!」
   「我也不想,我沒有實力,也不想被人看扁!但哥是最好的頭領人選、為什麼當年不是他當頭領?!」
   「因為你最適合…,廢話少說,我不准你不當頭領。」
   「聽你個狗屁,什麼不准?!你死蚊子憑什麼管老子啊!」老子?這種已經多年沒聽的、令人想笑的自稱是什麼…非人類自稱都很非人類阿。香鈴心裡這麼想著…
   「憑我跟你這隻狗認識一百年!什麼叫不當了?!」

白逆垂下眼簾,眼睛不安分的亂飄移著,他也知道自己不對,不該這樣對哥哥說,但是他真的覺得哥哥是最好的人選!他更不清楚現在墨染到底是有什麼身分管他。
看著不說話的白逆,墨染蹙眉,等不了才又要開砲轟人,誰知道白逆竟然直接把撲克牌做的牢籠給撞破,還邊跑邊大叫。

   「先變的是你們、是你們!!」

冷爵看了看自家的頭領,其實他跟頭領走也有幾十年了,但從來也沒有看過他有這種表情,頭領現在的個性是偽裝的,這他過去是有所耳聞…
就算跟在頭領旁邊有幾十年的人也還不一定知道頭領的秘密,但我們也不會去問,因為我們跟頭領之間難免也有點距離…
,除了索爾斯那個八卦基因。
每當他講到過去,頭領都不太想說,幾次後,八卦的索爾斯也住嘴了,眾人也都產生了共識,其實那幾位跟頭領關係要好人也不想去提到過去

   「不用追了…」墨染緩緩的說
   「他不知道才好,如果知道後轉換對我的態度,我可能真的贖不完了。」

更何況,現在的自己要是被恨那反而是最好的,如果他知道真相後,同情起、安慰起我,我會更不能原諒自己的。



#-----#

他就躺在樹下,不管上課鐘響,獨自一個人沐浴在陽光下,這樣反而沒有讓他感覺到血之森沒有的溫暖,只有煩躁兩字。

 -算什麼?!怎麼每個人都這樣,每個人都覺得我適合!到底是哪點出了錯?他根本不適合…根本沒辦法讓族人倚靠,族人因為自己而拋棄一切,那種感覺!…

   「你們怎麼可能懂?!」大吼
   「白逆…?」聲音從後面響起,她的出現讓白逆整個跳了起來,連忙退後好幾步…
   「羽、羽函?!」
   「…好可惜阿,白逆不當頭領嗎?不過這樣也好呢!…」銀髮的女孩垂下眼簾的說著…下一秒漾出笑容,這笑讓白逆呆愣了幾秒。

 -她不希望我當頭領?為什麼…?每個人都要我當,為什麼她不會這樣…果然,也是跟我一樣覺得不適合。

   「白逆自從當上頭領後,就很少找我玩了,恩,覺得有點寂寞…」她跟著坐在白逆剛剛躺的位置的旁邊,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巫女服,解除警戒的白逆也回去坐好聽她說。

這麼一說,羽函的眼神就哀傷了起來,當然,對這種事情永遠是最遲鈍的白逆不會看到,他心中的疑問從剛剛開始就只有那一個。

   「但是,白逆比較適合當頭領,這件事情我永遠都沒辦法否認,但我也真的很希望能再跟白逆笑一次…」
   「為什麼我很適合?」
   「嗯?這個阿…幾十年前,白逆救了我一次,那個時候的白逆看起來真的很帥呢…好有威嚴!」

白逆臉的顏色現在足以媲美一顆蘋果的顏色了,他要自己鎮定下來,繼續聽下去,但也沒辦法鎮定,只好低下了頭,然後要羽函繼續說。

   「白逆從以前到現在對人都很好,關心族人,為他們著想,而且澈光哥和夢姊姊絕對不是變了,只是現在白逆需要這麼做,白逆要是心太軟的話,之後遇到重大抉擇的時候該怎麼辦呢?」
   「染的情形又怎麼說呢?」
   「那又是另一件事情了…重點是白逆要對自己有信心啊!當年是你這麼教我的!而且頭領…」
   「是要由你這種重情義,又能在重要時刻做出正確判斷的人當的。」一個冷冰的聲音從兩人身後的大樹傳出。

往後一看,他的臉都綠了,然後轉頭回去看羽函,羽函也只有說聲「對不起」,就避開他的追問了。

   「你只是缺少〝別同情敵人〞這點,你是最好的頭領!頭領不限於身手知識上!」

澈光站在大樹旁邊,淺紫色的眼眸還是冷冷冰冰的,風這麼一吹他的深藍色髮…感覺他就是由「帥」「威嚇」「冷血」這些基因組成的…
不過他本人並不是這樣就是了。

   「哥…」
   「我和夢並沒有任何改變,而且在教導你完後,我們打算結婚,然後待在人類世界,學習一些有關人類的生活方式。」
   「結、結婚?!」
   「…夢沒說?」
   「根、根本沒有好不好?而且上次我問她你們的進展,她表現出來的感覺就是你們兩個已經分了…,還有…你們不說,誰會知道啊?!」
   「也不需要進展吧?從以前到現在都一樣不是嗎?」

 -#他媽的!結果我自己一個人根本就搞錯了好不好?!你們為了訓練我有必要裝成這樣?!笨蛋夫妻、笨蛋夫妻…阿阿阿啊!好想挖個洞躲進去!

   「等一下?那染該不會也是為了訓練我才變成那樣…,像隻花永遠開不完的蚊子。」
   「…有這回事嗎?」

本來氣氛轉好,一瞬間又陷入一片寧靜,風徐徐吹過,把白逆的思維吹的亂七八糟,他的臉就是疑惑再疑惑這樣,然後「蛤」了一聲…
澈光的臉還是冷的,羽函也只是低下頭,露出為難的表情,他們兩個的反應讓他的腦子有點開竅了…隨之,他扳起了臉。

   「你們隱瞞了什麼嗎?」瞧了一眼羽函…
   「……」她還是低著頭,似乎是從頭皺眉皺到尾的人。
   「有些事情,不知道來的好多了。」接著羽函的沉默,澈光一號臉的說著,然後看向不知道為什麼會開在那種偏僻地方的玫瑰。

單支,站在那裡的玫瑰,通常要看到單獨一支的應該很少吧?感覺就像是整理過的…,但是沒了以往美麗的紅色,而是非常暗沉、感覺撐不久的古怪顏色,白逆才這麼一想,玫瑰的花瓣就掉了一片。

   
「因為不知道…看到對方反而不會感到不好過,不會下意識的想去安慰、同情他,這也是他故意不跟你說的理由。」
   「因為那件事,他認為絕對不能被原諒,這麼做也只是得以贖罪。」



   「學長,為什麼這朵玫瑰花永遠都枯萎不了?」在宿舍,香鈴把花瓶現給墨染看,雖然墨染一開始是愣住了,反應過來後便搓了搓她的頭,也不管她的臉有多麼無奈。
   「這朵玫瑰是我,我還好好的站在這裡,怎麼可能枯萎的了?」
   「那如果我折斷它的葉子,學長會怎麼樣嗎?!」
   「這、額…,一片葉子斷一隻手…,等一下、小鈴你的表情是什麼意思?真的忍心傷害它嗎?!欸、小鈴!…看我的眼睛!你真的要傷我嗎?!…」


在你懇求的眼神和我爆出的笑聲,從一開始我就打算,把這份、這一份秘密,和感覺,全部鎖了起來,現狀還不想打開,但有一天我想,應該能好好的做好準備…

好好面對這原始的感覺。


章之六  完


禁忌玫瑰番外篇 木偶、女孩 02


 -「想哭的時候,哭出來也無妨。」這是我學到的。

看見兩個石碑,我整個愣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我的心好像被什麼給吸走似的,呆愣愣的看著石碑上的姓,她找了很久。

   「這對夫妻在死前懇求我好好照顧他們的女兒,是我管理不當,讓族人失手殺了無辜的人。」男人依舊是一號表情,他看著肩膀微微顫抖的女孩,一瞬間,他似乎看見了什麼…
   「不、不是你叫他們做的嗎?!當時我就看見你站在那裡…」
   「族人是為了追殺破壞森林的那幾個人類,你的父母剛好在附近而已。」
   「什麼叫剛好在附近?…」
   「我會實現他們的願望,這是我的責任,從今以後我會派人保護妳,不會讓你父母的希望白費。」
   「就算我現在活到一百歲又怎麼樣…?根本沒有意義了阿…」

真的,男人看著她,就像看到過去的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也說過相同的話…這句話至今還在他腦海裡播映著,過了一百年也是。

   「就算我現在活著又怎麼樣?!燐唁死了就沒有意義了!」

真是胡鬧,說完這句話後,再也沒醒來的到底是誰?可笑、可笑再可笑…人類就是這種生物,這種根本搞不懂情況的生物,更何況最後,不知道是不是蒸發了…,她連一滴眼淚都沒流。

   「想哭的時候,哭出來也無妨。」男人冷冷的說,然後把肩膀緩緩的移出來一點,她先是愣住,最後終於抵擋不住淚線的潰堤…,倒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但,自己也無法完全的忘掉一切,更何況是放下,那個曾經與自己大笑的女孩,那個女孩有著與第一代血族頭領相愛的那個女人--「忻」相似的面容,要不是他在女孩死後變成了木偶,並且來到了血之森,他是不會知道的。

而且,第一代木偶頭領「殘」「忻」的情感,在他接手殘的身體後也一清二楚了,殘對那女人,有著超越朋友的情感夾雜在內,他在死前,並沒有讓他的好友「夜」知道,因為真正與忻相愛的不是自己。

在忻死後,殘內心雖然也很難熬,但還是冷靜的描述了非人類與人類之間的禁忌,並且要其他兩族的頭領向其後代警告…,絕對不能再讓悲劇發生。

殘的靈魂在他死後飄離了這個世界,最後那個木偶的軀殼一直被木偶族的掌事收著,一直到掌事看到了身為人類的,那個有死亡面相、即將和這個世界告別的我,然後將我的靈魂抽出,放進那個軀殼。

   「還是由我看守妳為好,然後…你最近要小心點,這陣子東西很多。」
   「诶?」
   「那就回去,人類。」男人推了一下女孩的頭,女孩馬上沉沉的昏了過去,剛好倒在男人的手中。

 -我擔心起,那男人的自責,所帶來的災厄。




           木偶、女孩 番外全文完--
請等待接續主文走


我、我要哭了OHO!!(?)
秀秀好不好?!!!!(到處亂要←#
Garry是個好男人阿阿阿阿啊!Mary很可憐我知道、但是也不該這樣啊!
IB別忘記Garry啊!(淚目←#別亂拉
不是因為我單純偏愛Garry啊!捏摸!看到都快哭死了…拜託為什麼能那麼虐啊?…(#
我的…不,IB的(#)Garry啊!(?)馬卡龍、馬卡龍!!約定去吃啊!!!(二度#
不要阿(淚目追(三度#

這個超可愛的(花(四度#


不過感覺好痛!IB最後哭了…Garry的顏色是怎麼回事阿阿啊?!

喔!這個我記得我們讓讓跳過但是他拿酒瓶////(#)

Mary玩得開心但也不能燒我們Garry的花花阿阿阿↑
埃…光是玩就佔了好大版面OAO

老話希望大家喜歡留言建議支持推薦坑爹阿------(#←三度複製XD
希望還有下次見面的機會!!(被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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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