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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接續寫的果然是禁忌。(#



禁忌玫瑰▎章之五  平衡.執著




 -死無後路。

這是掀開袖子後出現的字,而這四個字就好好的刻在逸君斷了的手臂上…在場的每個人神情都很緊繃,因為做出這種事真的是打算惹毛血族頭領,而且對方為什麼能壓制逸君、澈光和櫻花,這倒是成了謎,難道叛徒中有開掛的?
   「冷爵,留下來照顧香鈴和芙亞,不、把索爾斯和佑御也叫來,佑御問什麼都不能跟她說。」要是佑御知道了一定也會抓狂,火上加油,火勢太大反而會自焚…
   「不想讓我知道什麼?」
聲音一出,眾人皆轉頭…臉都綠了。淺紫色髮的女人站在門口,環抱著胸,百合香飄散在空氣中,就等眾人給她一個交代,不過她的出現實在是嚇著了很多人,其實就連染也有點被嚇到了,所以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照理來說燐唁應該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可是他並沒打算說話…
   「手是誰的…染?」
   「逸君。」直接了當
   「……他媽的你不會說謊嗎!?好歹也先騙我說是白逆的!我還沒來得及接受這個回覆!」踹門,本來就被撞得歪一邊的門頓時又裂成兩半。
 -#門你賠定了蚊子!!!
   「不,我的手還在這。」白逆抬起雙手。
旁邊的染露出「你可以再白目一點」的眼神…不過白逆沒看到。
 -沒辦法,讓她鬧下去就怕逸君再出些什麼事…而且還有另外兩族的掌事在他們手上。
   「…唔!」佑御突然睜大雙眼,然後倒下…
……
衆人看向幕後主使者--血族頭領,看見對方的手舉在空中,大概就推測得出他剛剛做了什麼事…沒錯,他把佑御打昏了,而且還是用那種佑御醒來後會氣得找他理論的方式。
   「你!你當真打她啊?」白逆比手畫腳的,擔憂的看著昏倒在地的佑御,其實他不需要擔心這女人,因為他知道這女人也是個不得輕視的角色,所以他擔心的是這女人醒來後的反應…
   「怎麼了,初戀情人被打昏了在不爽?對啊!…我們白逆之前最喜歡佑御姊姊了。」染擺出了個不懷好意的笑說,還故意加重了佑御姊姊這四個字,白逆倒是「唰-」的臉整個紅掉了。
   「誰!誰你們!?誰說我喜歡她了!?白里墨染!」再解釋啊,就怕你越描越黑。
   「很好,這樣大家精神都來了。」
   「奸詐。」銀扳起臉說,他對白里墨染這個人就是有很多不滿,他剛才所說的也是其中一點,但是…
 -就算這個人奸詐,也是有理由的,…照他的反應來看,似乎不像其他血族會覬覦人類的血,而且反而跟傳說中的血族有些反差…,還有一點,依他們的感覺來看,似乎是為了香鈴才救琳的,…那為什麼是為了香鈴?
   「白里墨染,香鈴十年前在森林迷路的時候,是你救她的嗎?」
   「對,那個時候香鈴被白逆搭訕(?),本公子有做出讓你有興趣的事了嗎?」
   「為什麼救他?你認識白逆,你知道白逆不是那種會無故傷害人的類型,如果香鈴嫁給他肯定活得好好的,而且香鈴那個時候應該不認識你,身為旁觀人的你為什麼救她?」
   「非人類和人類,照理來說都會阻止,天責什麼的,身為非人類的一員,很正…」
   「可是你現在所做的跟你說的完全是反差…,一下牽扯到非人類和人類的不容,一下子又為了香鈴生氣,你想打發我?」
   「那如果我說我只是覬覦她的血呢?」
   「可笑。」
 -銀…救我…
 -把他帶來就可以了…

   「唔…」這個聲音是…琳的。
 -把他帶來…只要這樣就可以…這樣就可以出去了…
銀的臉色慘白了起來…,衆人光聽洛描述延恆的行蹤,因為是站在比較靠門口,也比較靠近銀的地方,燐唁早就發現了。
 -都是他,所以只要把他帶來!
   「!」殺氣全部跑了出來,而矛頭就對準染,比較有能力的非人類都因為感覺到而轉過身,銀的紅色瞳孔早就失去了光彩,直接往染那裡跑去,而且還不是正常人的速度。
因為對方是人類,一個不小心可能會把他弄得斷手斷腳的,所以眾人不敢做任何動作…
   「…唔!」突然,銀停下來了,而且還緊抓著脖子,好像有東西繞在上頭。
   「意念的操控,原來對方手上有這類型的木偶,難怪我總覺得最近心頭緊緊的,原來是這種傢伙在擾亂我。」燐唁的右手舉著,將手固定在肩膀之後,突然往後一扯,銀被往後拉倒。
   「住…住手!別這樣對盛夜學長…」芙亞蹲在銀的旁邊,一邊看他的情形,還一邊看向燐唁的手,不知道是不是燐唁看走眼,這女人的眼神剛才有一瞬間很生氣…
   「人類就是這樣,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搞得連心都沒了,可悲至極。」燐唁將手掌打開,似乎是因為把繩子收了回來,銀倒在地上喘著氣…脖子上的痕跡清晰可見。
   「下不為例,人類。」
燐唁一說完就走了出去,似乎不太想待在室內了,銀的眼神呈現呆滯…還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剛剛燐唁發飆了對吧?
這是肯定句。雖然沒有到與手下搞出什麼禁忌戀情的地步,但是櫻花絕對是他的好手下,而且還是找不到第二個的那種…的確是找不到第二個。現在因為人類,櫻花被抓走了,這是事實。
   「我剛剛聽到琳說話。」
   「小琳姊?」香鈴趕緊上前,但是精神狀況卻因為剛才的火有點不穩定,腳步踩個不穩又差點要倒了,見狀,染往她頭頂丟了朵玫瑰,玫瑰在她正上方分裂成碎片,整個香味籠罩住她的全身。雖然香鈴是很感謝他,但現在重要的是幽黛琳的事。
   「…她要我把白里墨染帶去給她,這樣她就可以出去。」
   「出去哪?被撕成碎片?」白逆挑起眉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是騙人的,延恆從來不說實話,他只會說謊。」闇雪笑了起來,眾人疑惑的看著她…
她笑得前俯後仰的,然後從斗篷內拿出了木笛…氣氛真的怪到一個極致,她可沒有這樣笑過!
   「非人類也真的很有趣,延恆那傢伙果然是小看你們了。」
   「闇雪你…這是什麼意思?」一直沒開口的羽函也忍不住問了…
   「還有什麼意思?」闇雪說完就顧吹著木笛,曲調很輕快,她還邊走向門,把外面的燐唁給踹了進來,眾人才在想為什麼燐唁沒反應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說不出話來,一句話都沒辦法,全身都動彈不得!而且身體由下至上正在慢慢消失不見,染看著旁邊的白逆和香鈴,他們也是一樣…但是洛,遊斗,倒地的佑御和羽函就沒有這種現象了,羽函似乎想上前阻止,卻被遊斗給攔住,只見遊斗說幾句話,羽函就變得跟他們一樣在旁邊靜靜的看著,而芙亞也只是愣愣的看著消失的大家。

  -真他媽的,勇者還沒開始打BOSS就先被幹掉了是嗎?


#-----------------#

   「頭領,小心。」整身黑的男孩把有紅色雙眸的男孩從床上扶了起來,然後將水遞給了他,彷彿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這讓他很疑惑…
   「…你爸爸呢?」蹙眉…他甩甩頭,因為剛才的衝擊,精神有點混亂。
   「父親大人不在。」
男孩面無表情,然後還遞了包藥給他。不對…他還記得,他記得很清楚,那個時候,昏倒前…躺在他前面的那個男人,是他…
   「你騙人…你騙人…你騙人…」紅色眼的男孩痛苦的捂住臉…重複的說著,拼命的搖著頭。
   「逸君你爸爸…」

   「都是我…對不起,對…對不起…」
終於忍不住,男孩的眼淚潰堤了,這是他懂事以來第一次哭,過去就算自己的父母親再無情都不曾這樣,可是這次他…
好不容易有個長輩會關心他,有個那麼真實的家人…就算不是親的,但是他就待他像是他兒子一樣,一點也不會壞於逸君,可是他竟然把他給毀了,逸君也是,總是對待他像個弟弟一樣…但他是怎麼回報的?…
要不是有他們,就不會有現在的自己,但他做了會虧欠他們一輩子的事情,這件事…

 -是一輩子都不會被原諒的。


   「學長!醒醒…怎麼辦?燐唁先生!學長的身體好冰…」香鈴著急的看著,他和其他人在不久前已經恢復意識了,但就唯讀染一直沒有醒來。雖然是所有人都恢復了意識,但銀的樣子就是很沒精神,似乎很自責剛剛自己所做的事。
   「血族的身體本來就是冰的,沒溫度。」據燐唁這麼一說她才發現,似乎之前染碰她的時候都冰冰涼涼的…她乾笑了幾聲。
   「欸欸欸欸!!墨染!起來啊!我把香鈴吃掉啊!信不信由你!!」白逆半開玩笑的抓住香鈴,被抓住的香鈴則是被嚇到一副慌張樣。
他還是沒醒來,束手無策的他們也只好坐在那邊等了…不過剛剛的情形實在是很奇怪,闇雪這麼說難道他跟延恆很熟嗎?還是說他根本就知道延恆的目的,他想要做些什麼,然後遊斗說了什麼讓羽函停止了動作?
他們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空曠的房間,四面無門,有面牆壁上被打了幾個小孔,差不多和小珠子一樣大,但是這些孔最多也只能讓他們看見彼此而已。
   「喀!!」突然一陣巨響!被打了幾個小孔的牆壁竟然整個打開了!呈現半開的樣子…接著有兩個物體被丟了進來。
   「這是…哥和櫻花!」白逆往前奔,但卻中途停下了腳步,傻愣愣的看著前方…
一個男人後面領著幾個人,看得出來,有一個木偶,一個狼人,加上帶頭的男人總共3個人,帶頭的男人還抱著一個女孩,看得出來是個美人…直到銀猛然站了起來。
   「琳!!」
   「銀…?」金髮的女孩無力的抬起頭,藍色的雙眸頓時朦朧了起來,淚水在眼框內打轉…但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影響,她沒有其他動作。
   「看了真不順眼,對不對,犽?」帶頭的男人說著,白嫩的皮膚,深紫色的短髮,黑色的眼眸,這人擁有與逸君不分上下的面容…
   「是,延恆大人。」一個血族的男人走了進來,肩上扛著一個黑色的物體…不,仔細一看那黑色的物體沾滿了血,而且血還在滴。
白逆和香鈴看傻眼了,他們都想像不出來對方的能力會低於誰,弄成這樣…這是不可能的吧?
   「染…抱歉。」黑色物體緩緩開口,語氣充滿的不是痛苦,而是歉疚。就算已經很虛弱、很痛,他也不曾喊出來,這就是他--白里逸君
一枝玫瑰突然從白逆和香鈴之間穿了過去,穿過扛著逸君的男人膝蓋,男人悶哼了一聲,跪了下去,把逸君給丟了下來。
   「給我站起來,你要受的可不是這一些而已。」本來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染爬了起來,右手一轉,又一朵玫瑰出現在手上,他直直的走向那個稱為犽的男人。
   「等一下,血族頭領,這裡還有件事沒解決呢!」狼人說著,他似乎不把白逆的冷眼給看在眼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省略。
櫻花和澈光身上綁著的繩子瞬間被割斷,他們似乎是昏了過去,身上的傷口雖然沒比逸君多,但也不少。燐唁把櫻花打衡抱了起來,白逆則是搖了搖澈光,可是他還是沒醒來。
   「那兩個人可以離開了,這裡已經沒他們的事了。」延恆手一揮,櫻花和澈光的身體慢慢消失…跟當時芙亞的情形一樣,白逆也阻止不了,只能傻傻的看著自家哥哥慢慢消失…
   「就算他們是昏迷的,你們那邊也有個人能控制他們。」那個木偶看向燐唁,面無表情就像他一樣。
   「犽。」延恆一聲下令,本來跪在地上的犽突然消失不見,出現在香鈴的後方,染只是臉色一變,犽就帶著香鈴消失了,再次出現在延恆後面。
   「你在做什麼!?」
   「遊戲時間到了喔,現在什麼話都不能說。」狼人咧開嘴笑著,這讓白逆的表情又更可怕了…一副要扒了他的皮一樣。
   「知道我為什麼背叛你嗎?」延恆露出有意的笑,等著對方開口。
染沒說半句話,可能是想不出來吧?
   「非人類和人類之間不可能有結果,這個你應該很清楚,擬定整個制度,不准我們向外採血的你,竟然碰到最不能犯的一點!」拔出長劍,延恆一手抱著幽黛琳,一手把長劍指向染,一臉的憤怒。
   「把逸君和香鈴放開。」
   「身為血族頭領竟然愛上了人類!食物鏈兩端的人是不可能站在一起的!這點你反駁得了嗎!?」
   「本公子說把逸君和香鈴放開。」染微笑的說了第二次,這微笑很溫和!溫和到了不正常的地步…甚至可以聽到有人吞口水的聲音。
   「先回答我的問題,白里墨染。」把這點放在旁邊,延恆堅持著他的立場
沉默在沉默,他還是沒說半句話,正當延恆等不了要大罵的時候,他將一朵玫瑰射了出去,玫瑰正好從延恆的耳朵旁擦了過去,刺在後面的牆壁上。
   「的確,食物鏈兩端的人不可能站在一起,不過沒試過的事,本公子不可能放棄,所以本公子現在要你放了第二任血族頭領的妻子--宮本香鈴。」扳起臉。
   「唔…」這些話可嚇著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香鈴,她是知道染想做什麼,但是他直接宣布了,她、她又該怎麼辦…?那個笑又是…?
這些話讓延恆的怒氣又上升了不少,他沒想到這個人在他說過後竟然還堅持要打壞平衡…緊握著劍,他讓指甲沒入了自己的手心,血滴了出來。
   「這種想法我相信你一定很清楚,你對幽黛琳的反應我可沒有漏掉任何一個地方。」
   「你…」
   「除了拿回幽黛琳小姐、香鈴和逸君,我還有一件事。」染突然出現在犽的後面,而且再度擺上著溫和的笑容,這讓毫無防備的犽嚇了一跳,急忙的往後退,但也來不及了。
銀白色細長的鐮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他手上,毫不遲疑的直接往犽的左手臂給砍了下去,一聲慘叫,鮮血像噴泉般的噴了出來,犽往後倒在地。
   「哎呀,真抱歉,都是本公子的錯,是本公子不小心把愛刀放在你的手臂上,相信你也是不小心的把你的愛劍放在逸君的手臂上…我沒說錯吧?」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最後又不小心的把腳放在犽斷掉的手臂上
染大膽的這個舉動讓狼人和木偶都動了起來,不過木偶一動後就被燐唁給拉往後退,狼人則是被撲上來的白逆給壓著。
   「我擅長的是操控,不分敵我,你擁有意念操控這種算中上的力量,我不會殺了你,但你也不會好過。」燐唁冷冷的說,木偶也不打算動了,他知道如果要一對一打,打贏燐唁的機率可能只有1%,更別提燐唁的說服性很高。
   「你這個不成才的小鬼!!我永遠不會承認你是頭領!如果是言和澈光我還能信服!但是你根本就只是個小孩!根本就只是空有外表!」狼人大吼著,手腳已經全部被白逆給固定好了,根本連動都不行…只能一直不停不停的說,被他這麼一說,白逆低下了頭…蹙眉。
   「希望你醒來後,能看見身為狼族頭領的哥。」一個拳頭就這麼落在狼人的背上,狼人直接吐了口血,然後又一直喃喃自語的說著,不斷的說著,直到他昏了過去。
   「〝犯罪的生命們,不管你為動物、人亦或者是非人,你所受的罪孽深重,才以此懲罰,願地獄的修羅惋惜你那可悲的生命,然後墜入無止盡的地獄吧…〞」雖然意識很模糊,但是逸君知道,只有那個絕招需要這種長長的咒語…而且還不是簡略的,是完整的。
又是那令人嘆息的絕招…就算他內心百萬的不承認,但有這種可悲力量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如果現在被抓走的是普通人,我可能不會理會…你猜對了,就算不是抓她,抓她朋友也行,只要跟她有關我都會行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不是頭領、我不是非人類嗎?明明那麼多警告,但是…」他突然中斷唸咒語的動作,開始說一些有的沒的的話…(至少在香鈴心目中是這樣。)
 -小鈴不覺得小蝙蝠你很髒喔!如果大家都把性命交給小蝙蝠,就代表小蝙蝠是很值得信任的,值得信任的人怎麼會髒呢?這是小鈴的媽媽說的喔!
   「就只有她會這樣想,就是因為她…我才會走出來,要不是沒有遇見她,我一輩子都會困在裡頭,要是沒有她…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我想嘗試。」染苦笑著,少了為了當頭領而培養出來的自稱,說完這些話,打算要唸出絕招的名稱時,只見延恆把幽黛琳給放了下來,丟掉了劍。
   「停止了吧!」延恆突然哀傷的說。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眾人疑惑的看著他,連染也愣住了,只看他哀傷的看著幽黛琳…
   「…我沒資格說你,人類真的不能小看,盛夜銀,好好照顧幽黛琳…這是我唯一的請求。」延恆看向銀,然後摸了摸幽黛琳的頭,只見幽黛琳一臉疑問。
   「你很善良,就算我的手下傷害過你,你還是在我落寞的時候,一直在我旁邊鼓勵我…如果這麼說來,可能你那位朋友也是這樣,抱歉…」

   「我愛你,幽黛琳。」延恆的話就像原子彈一樣!一擊就打垮了在場所有人,就連幽黛琳也震驚的看著這個俊美的男人!遲遲說不出一句話。
〞的一聲!延恆的身體竟然開始著火,從腳開始一直燒,幽黛琳震驚的爬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歹這個人剛剛才跟她告白!
   「你、你在做什麼,延恆…?」幽黛琳愣愣的看著火越來越往上燒,但是他連一點痛都沒喊出來,只是看著染。
   「我希望能親眼看到非人類和人類和平相處,我希望能打壞這個千年以來的禁忌,但是我還是好氣!我明明顧慮那麼多!可是,擬定一整個規則的你竟然毫無顧慮的將對人類的渴望表現出來!我當下只想著要出氣…我知道我這個幼稚的想法照成很多人的傷害。」
   「頭領,直到我遇見幽黛琳以前,我曾未有這種想法,加上你所說的話之後…我很期待你之後怎麼打壞這個平衡,也請你小心…」
   「要與人類相愛是要付出代價的,非人類和人類之間還是有阻礙…」
延恆說完了話,就這樣被火給燒掉,地上竟然沒有任何灰燼,一片空無…然後眾人就這樣卡在剛剛的場景,拼命的找出一點想連接上染說話前和他說話後的延恆,因為實在是太不合理了,延恆的態度根本就是轉了180度,最令人震驚的大概就是延恆對幽黛琳的告白了…
   「延、延恆大人…?」犽和其他同夥都呆愣在主子被火燒掉的那一段。
   「逸君!」染上前看看逸君的傷勢,他的手臂果真被砍掉了…而且就怕再不處理,他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啊!(老實說普通人在這個時候早就撐不下去了吧!?)
   「頭領,我不懂延恆的話。」坐在地上,逸君竟然還一臉困惑的樣子!阿阿啊!要不是他真的少了一隻手、還有他實在虧欠他很多,染實在想把他打趴在地叫他好好躺好!
突然旁邊出現一陣光,室內又多了一群人,染直接省略掉佑御那臉想殺人的表情,衝向了羽函,立馬把她拉到逸君旁邊。
   「染!你別以為躲我就行!!」佑御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嗯!我也沒覺得這樣就行!但你希望逸君死嗎?」
   「我還在這,佑御你怎麼也來了?」
   「……」
可能是累積太多怒火還是怎麼的,她忍受不住了!染先是把那個老是讓她無法誘拐的男人索爾斯叫出來,然後大家都隱瞞了逸君的事,現在你媽的我為你這棵樹(逸君指)擔心的要死!你還問我為什麼要來!?
   「我踹死你我踹死你我踹死你!!!!」佑御猛踹著逸君的身體,正在幫忙止血的羽函睜大雙眼的看著〝逸君:HP-20、HP-20、HP-20…〞雖然慌了,但也無能為力的她只能嘆氣。
   「我那麼擔心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木頭木頭!只懂得保護別人什麼都不會的木頭!」
   「現在你不用擔心了。」逸君竟然…嘴角上揚了1度(放大)
   「…?」
突然在眾人面前,出現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現象!某個頭領哭著想--我們家的逸君終於升級、不再只是棵樹了…實在是太妙了,竟然直接升級到我要叫〝姐夫〞的地步,姐你果然是個麻煩!
   「唔…你這混、混帳…你在做什麼!?」被吻了大概5秒的佑御臉整個紅了起來,看向罪魁禍首的逸君,更妙的是他竟然把頭給轉了過去打算逃避阿…
俗話說〝男人就是要負責〞面對吧!親了人也要負責到底的…不然旁邊那群還沒追到咩的可能會把你宰了啊(某墨、某逆強調:不是還沒追到,而是時機未到。

是不是結局了、結局了對吧?這場戲看到這種地步不用再演也罷了吧!?逸君都賠下去了啊!拜託這場戲再下去能有更勁爆的嗎!?
--眾人在回家的路上心裡都這麼想著。



#----------#

(但是這個狠心的作者沒有一次放過任何一位主角群的主人公的,撲啊哈哈哈哈哈哈-----(長笑帶過))


這裡是狼族的頭領辦公室,目前門外掛著〝請勿打擾〞告示牌…雖然有很多人都不聽,但現在的狀況真的是該聽話的時候了。
   「你在說什麼,白逆!?適可而止!」深藍色髮的男人拍桌的罵著眼前的男孩,氣勢真的是就像他的種族一樣強。
男孩頂著酒紅色的短髮,他知道這樣很過分,哥哥才從敵人手中回來,現在一定很累了,但是…
他就是忘不了同族的那隻狼人所說的話…

 -「你這個不成才的小鬼!!我永遠不會承認你是頭領!如果是言和澈光我還能信服!但是你根本就只是個小孩!根本就只是空有外表!」

忘不了,也不打算忘了,而且他已經答應了那隻狼人,等他恢復意識,回到狼族後,狼族的頭領絕對…絕對會是…
   「頭領太麻煩了、工作又一大堆,所以我不想當了,不想玩了,就交給哥吧!」講完話,他一轉身就走,不管後面的人再怎麼生氣的喊著--這是他第一次違抗哥哥的話,因為哥哥從來沒有看錯什麼,決定什麼都很正確,就偏偏這一次…

 -哥你這次真的錯了。




            章之五 完--T、B、C。


禁忌玫瑰番外篇 木偶、女孩 01


 -木偶,有分好和壞嗎?

這次造成了很大的轟動,我看見了逸君學長親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心裡很震撼,原來逸君學長也會這樣嗎?
當我看見逸君學長的身體後,又被嚇到了一次,他的手臂斷了一隻…不過看見大家都那麼有精神,我也放下心了。
從以前到現在,我的身邊不曾有那麼多人圍繞過,但是自從遇見宮本同學,身邊的顏色似乎不太一樣…
   「有一對姓真翼的夫妻,你記得嗎?」我看著旁邊那個棕色捲毛的男人,男人有張俊臉,皮膚也白白的,比起木偶,我更加覺得他其實當吸血鬼比較有那個特質。問這個問題,主要是看看這個人到底清不清楚當時的情形。
   「妳…」他的話說到一半便被打斷。
   「燐唁大人,是時候回到北邊的傀儡區了。」一個擁有櫻花色長髮的女人單膝跪在旁邊,低下了頭。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一定是他旁邊的隨從吧?
   「櫻花,把這女人給帶上。」
   「诶…?」
那個稱為櫻花的女人震驚的看向我,看著她,她的表情有點複雜,也不清楚理由,但她一瞬間又回到了面無表情,喊了一聲「是」就走了過來。
   「染,我帶走這個女人,她似乎對我有很多不滿。」燐唁說著,眾人一臉〝今天是怎樣啊?〞的表情看向芙亞。
   「很多不滿…?诶?芙亞!!」香鈴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最後的「救星」被櫻花給拉走,剛剛盛夜哥就把小琳姐給帶出去了,一想到剩下自己一個人…然後學長又不知道要做什麼…她將臉埋進沙發的抱枕內。
   「不、不用擔心,不會怎樣的…應該吧…」芙亞不確定的說著。自從他遇見逸君和墨染後,她發現不能用姓氏再加上學長,不然會搞混。
   「對,不用擔心,小鈴!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如果你別路痴再犯,晚上跑到我房間…應該吧!」染擺著魅笑說著,反正就是沒保障啊!為什麼不直接打擊她算了…
看著越來越遠的血族城堡,我甩了甩頭,把心思放在現在的問題上…一定要弄清楚當時爸爸媽媽死去的原因,並且找到那個殺死他們的人。
   「森林本來就很冷,把外套穿上。」看見燐唁把黑色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將手往後伸…芙亞接住了外套,然後呆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
   「謝、謝謝。」低下頭,她竟然會接受元兇的東西…

 -元兇,是不是只是自己找理由的代名詞…




           木偶、女孩 01完--T、B、C。

又打完了!!!阿啊啊啊啊啊!!!(你別又來好不好!
第一部分,ok!(?
---
對禁忌裡的白逆老迪:
請勿矛盾下去了,說到底也就只是…
哎呀!學逸君!羽函親下去就是了(原來你是在說這個啊?
---
現在我們的主角群主人公目前一位升級為〝姐夫〞(#
什麼時候大嫂、和兩個妹妹會出來呢ˊ_>ˋ(少把私人關係拖下水
現在好晚了,明天暑輔還8點呢…
糟糕啊!!!我現在還在用電腦!!!(不然!?

老話希望大家喜歡留言建議支持推薦坑爹阿------(#←別複製阿!
推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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