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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代製!!)

(管好右鍵ˊ_>ˋ…)




無罪好久沒登場了///(#####




無罪審判▎章之二  第二回合*變臉,補習




   「隊長!!」我伸出了手,拼命的想勾到一點、一點點,只要讓隊長碰到一點點,這樣〝無罪〞就是首次掌握敵人蹤跡了!
可惜並沒有,在我就要衝出去的那一刻,那個冒充隊長的女人不曉得用了什麼硬是把我拖了回來…
   「Welcome、Welcome!咿嘻嘻嘻嘻…」在三個男孩面前的是有一面牆大的螢幕,螢幕上突然蹦出了一個小丑的臉…彷彿在歡迎客人似的,但看上去就一整個詭異。
   「潰流副隊長!我、我們進到審判殿裡面了…怎麼辦!?只有我們三個人…」其中一個比較膽小的男孩叫著他,似乎快哭出來了,可是他現在不能管那麼多…得先想對策!
   「…呀逼逼逼!!阿哈哈哈哈!Before the game start…诶诶诶!?潰流小朋友,請專心聽rule喔,對策在想也沒用了喔,嗚嘻嘻嘻。」小丑臉部並沒有變化,就是咧開了很大的嘴,唯一在動的只有那兩顆眼球。
這小丑竟然知道我在想什麼,審判殿果真是殺了上萬人的地方,糟糕了…剛剛我把背包放在據點內,只有他們有帶背包,如果遇到毒氣的話…
   「潰流小朋友!!!瑪爾朵要生氣了!!…專心點呀嘻嘻嘻嘻…」小丑的詭異笑聲把我叫了回來,說不定真的在不專心會惹他生氣…還是仔細聽好了。
   「很好阿嘻嘻嘻嘻…現在來拜託迷幻美眉喔,咿嘻嘻嘻嘻…」小丑說完後,螢幕畫面被切斷,之後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擁有著像藍寶石雙眸…能看見其實他的臉蛋是瓜子臉,金色的長髮,大概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會覺得他是個娃娃,可是小女孩的手上拿著那把火紅色的鐮刀,沒辦法讓他們三個有遐想。
   「各位大哥哥好!…迷幻是乖小孩喔!所以大哥哥要乖乖聽迷幻講喔,不然會死翹翹喔!」小女孩用著甜美的聲音說著,再她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鐮刀突然亮了一下,讓他們都有點嚇到了。
   「等一下大哥哥們手上都會有一隻LED手錶,上面會顯示時間和樓層,當你們經過休息間的時候它會逼逼的叫,休息間是給大哥哥餓了渴了累了用的!休息完後就要繼續接受審判!經過休息間亮白光,同伴死了亮紅光,沒有手錶的話就不能繼續往下一個樓層走下去,手錶就是你的命,沒有手錶的話,迷幻會殺了你們喔。」
三隻黑色手錶從他們前面的地板出現,然後那一格地板竟然浮了上來,到他們拿得到的高度,他們各自領了一個…最先戴上手錶的是潰流,他的手錶不斷的叫著,很尖的聲音…
   「原來你也是渴望被愛嗎?才做出將愛戀的人送給別人的情書給燒掉這種事,真不知道那個調查隊長的魅力在哪…」
手錶傳出聲音,這又是另一個女孩的聲音了,不同於娃娃音,而是那種柔和媚惑的聲音。
其他兩個隊員震驚的看著潰流,他們也知道潰流對隊長的心意,但沒想到對方會採取這種手段…潰流也只是愣在原地,看得出來那女人所說的都是真的…也證實了視罪之眼的存在。
   「雖然那女孩再怎麼樣也得不到那個男人的心,但你的行為也是妨礙的一種呢…小帥哥,不能奪走他人的愛吶…這可是大罪啊!」他認出來了,是那個冒充隊長的女人!
三人的手錶都叫完後,就聽到清脆的聲響,像是鑰匙掉在地上的聲音,一看才發現旁邊暗紅色門前的地板上有支銀色精緻的小鑰匙…擺明要他們打開。
   「對了,大哥哥們…」小女孩開口,臉上還是擺著笑。
   「什麼事?」
看著小女孩的臉,潰流發現了異樣…這像娃娃的小女孩還是笑著,不同的是那兩道隨著臉龐滑落的淚水,他開始懷疑這個小女孩是不是人了…沒人會有著那麼可愛開朗的臉,又掛著兩道淚水吧…?
   「大哥哥們有看到迷幻的哥哥嗎?迷幻好想哥哥,可是哥哥不見了,你們知道哥哥在哪嗎?因為迷幻,好愛、好愛哥哥…」女孩的臉越來越詭異,明明掛著笑臉,還流下兩道淚水,眾人踏進了門,直到他們離開前,小女孩還是不停的重複那句話。

 -好愛、好愛哥哥…



#------#

   「小嵐嵐,我說你整理一個行李是需要多久呢?我都等了兩個小時了,這段時間我還順便去問候一下你的街坊鄰居!30戶都跟我打哈哈完了你怎麼還沒好啊?要不要我順便跟你說一下住在你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棟斜頂屋裡的那個帥哥、他的聯絡方式啊?」
一間紅色房子外面站了一個長得算俊俏的男人,他等人等了足足有了兩個小時,要不是他的超級好麻吉有正咩約…咳!有人找他泡茶,不然他也不用接下他的工作--陪新人回家拿那個讓人等兩個小時的行李
   「鬼牌先生!」湘嵐拉著一個拖拉式的行李…這包行李需要兩個小時?
   「我叫Akira,嫌名字太長叫我明,對了!從剛剛開始就有一個乖小孩在你家外面等妳了,算一算,應該等了一個小時又四十七分二十五秒吧!他那邊有你們鄰居給的餅乾可以吃。」Akira把一個黑髮的小男孩推到前面。
   「小言!?對不起!湘嵐姊姊讓你等那麼久!」太好了!我明明多等了十二分又二十五秒,她竟然沒有任何表示!
   「湘嵐姊姊沒關係的!這是馬麻要我交給你的花…」言把一束水仙花從後面拿了出來。
對了!上、上次郁星姐給的花我…我似乎因為太慌亂,把它丟在一開始進去的浴室--獵歿先生的浴室,之後去找他拿,他說因為被我踩爛了,所以他拿去後花園當肥料…
   「這束花我來放吧!」湘嵐還沒接過去,Akira就把它給拿走了。
   「為、為什麼!!?明先生你知道哥哥的墓在哪嗎?」
   「什麼叫為什麼…我可是比妳早六年進去〝無罪殿〞走後花園像在走自己家廚房一樣,而且就怕小嵐嵐妳一個閃失,又把郁星姐的好意踩爛了。」Akira似笑非笑的由上往下看湘嵐,…她總絕得這個前輩是故意這樣看的。
   「對了!七年前遇見郁星姐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他旁邊有站了哪個男人…是哪個男人讓郁星姐等那麼久!?我沒聽說她有結婚!」湘嵐說著,之前認識郁星是因為要為買花才會去遇到的。
   「這個嗎…他只會在晚上出現,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他總是帶著面具呢!說來那個面具也在晚上嚇到我不少次…」突然一個有金色波浪捲髮的女人站在他們後面…是郁星!
   「郁星姐!?」簡直是同個時間,Akira和湘嵐叫了出來。
   「因為小言去太久了,我有點擔心才來的!」郁星溫和的笑著。
   「關於他,我只知道他的聲音很好聽,眼睛黑的像是會把人吸進深淵那樣!」
這句話徹底打敗了他們兩人,心想著郁星姐人也太天真了吧,竟然會為了一個無知的男人等了有五年之久…這該不會叫〝愛〞吧?
   「我一點也不無知呢!我知道他有個弟弟,他弟弟是誰我也知道,我知道他離開是因為一些元素,我也知道他是什麼身分,現在在哪,做什麼事,擅長做什麼卻又不是很會說話。」郁星像是猜到兩個人在想什麼的說了出來,笑笑的看著兩個人。
   「那郁星姐怎麼不去找他?而且他到底是誰!?」
   「因為我相信他會回來的,加上或許我去找他會造成他的困擾…至於他是誰則是秘密!」郁星姐人真的太好了吧?那種拋家棄子的男人究竟是好在哪!?如果我知道他是誰我一定把他剖了!
   「那、那至少告訴我們他弟弟是誰可以嗎!?」
   「這個需要我告訴你們嗎?」郁星溫和的笑了笑,這讓湘嵐的腦袋裝滿了問號…
   「好了好了,別探索別人隱私啦!回去吧!」Akira一手拎起湘嵐,一手拿著花和行李,然後不管湘嵐怎麼掙扎的往回無罪殿的路走了
奇怪了,郁星姐那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認識?然後明先生不好奇嗎?不正常吧?不過我似乎也太過分了…
看著兩人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郁星牽起小言,然後拿出一條黑色的手帕,上面繡著〝X〞字,不過字體很特殊,像是纏繞著什麼。
   「怜,你要活著…絕對不能死…」抓緊手帕



#------#

幫墳墓上的花換過後,跪在那也有了一、兩個小時,想了很多事,
也跟羽說了說話,雖然我也知道被〝審判殿〞殺死的他聽不到,但每天來這裡呆上一、兩個小時已經成了習慣,

當天晚上,反正也很閒,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我拿出手機,打給了一個人,跟那個人說話不用幾秒,因為他向來重視時間,所以跟他的通話內,他也只有用「嗯」、「喔」、「知道」、「好」這幾個根本簡到不行的詞,反正也認識有了十年,早就麻痺了。

想也知道郁星姐的話是針對我,她應該也從那男子那聽到我的事了,所以才用隱喻的吧?說來,我似乎已經有七年沒用這種身分找那個人了。

   「…為什麼用這種身分找上門?」深藍色髮的男子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國劇臉譜,頭上帶著紳士帽。仔細一看,他有雙黑得像要把人拉進深淵般的黑色眼眸,站在橋上,往橋下的水流看,此時的水面映照著高高掛在夜空上的月亮…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假的不知道?你幹過那種事你不會想想後果怎樣嗎…怜?」Akira皺眉的說,他知道那件事後,真的覺得自己的罪孽更深重了。
   「幹過那種事?」
   「那種事別叫我說好不好…」糟糕…青筋不知覺的冒了出來
沉默,真的很討厭…打十年前以來,我最忍受不了的就是他的沉默!就算那個時候他是小鬼也一樣令人煩躁…為什麼這個人的個性就是這麼…冷?
   「你真的沒變,一樣讓人很煩躁,我講那麼明了你卻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變了。」放下手中的東西
   「人都會變,別打混過去。」
   「是因為〝他們〞嗎?」
這次換他沉默了,男子看著他沉思著,並沒有任何厭煩的感覺,然後轉回去看著水面。
   「沒有羽,就不會有現在的我,我會繼續背負更多更多的罪孽…沒有冽,也不會有現在的我,我會繼續自暴自棄下去吧!沒有雨優…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哈!」其實這是亂說的,要不是雨優收留了我,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那真是太好了。」男子淡淡的說
   「你在敷衍我,…那他們怎麼辦,這淌混水跟著我一起陷下去的話,將會一無所有…」
男子仍舊是面無表情,他是屬於那種傷心的時候,外表感覺沒發生什麼事,內心卻苦得要死的那類型,這是Akira認識他那麼久以來得出的結論。
   「我早就習慣了,你沒有一次不麻煩我的,所以我現在只有一個條件,能辦到我就會幫你,怎麼樣都不能讓他死…」
   「不能讓冽死。」
   「就算有人有意的想殺了他,他也是很難死的,放一百個心好了。」
呀呀呀呀---果然是悶騷型的,真是…哥哥悶騷樣,弟弟根本就是發洩型的那種,雖然據說冽早就在好幾年前改了…
每次看著他們兄弟兩人,心裡總是會多增加一些愧疚,想著要不是他、要不是他…



   「這、這是訓練場…吧?」湘嵐看著眼前的一大片空地,有很多的…道具。
她最先看到的是正在進行對打的蝶歆和冽,她來的第二天就知道,蝶歆的腿力和腕力都很好,所以正由腿有怪力…是很有力的冽教導,這是Akira說的,因為當下蝶歆剛好來餐廳拿宵夜吃,他快速拿起盤子舔剩下的奶油。
 -但是這種複雜的腿法是人在用的嗎…
看著來來去去的冽和蝶歆,正當湘嵐心裡想著等一下會不會毀了什麼,冽和蝶歆揮出去的腳,一左一右就把中間的柱子給踢破了…然後一見工友皺眉的看著他們,蝶歆就馬上跑去跟旁邊的工友打哈哈,還邊比手畫腳,冽苦笑的伸出手,柱子的殘屍就被吸進異空間了,接著他也跑去跟旁邊的工友抬槓
   「哀…你們要踢壞幾根柱子?」或許是厭煩了他們每次想強辯,工友打斷了他們的話,然後一臉習慣的樣子
,他嘆氣。
證實了這裡的人真的不是普通人,那根石柱就算2個自己打開手抱著也環繞不了吧!?
   「我、我們接下來的課程是…如、如何在手邊沒有工具的時候,進、進行止血和包紮…」琉璃支支吾吾的說著,她前面站著大概有十個人…,男的佔一半以上。
   「集合了,接下來唸到名字的將會為了對抗〝審判殿〞,而接受三大主要課程,分別為特殊技能、知識認知、反應能力。」雨優站在不算高的講台上,手上還拿著單子…此時眾人早就在台下排了三大橫列,最前面那排是主要幹部,後面就是次要的人員了。
他所說的應該就是代表,接下來唸到名字的都會是要進〝審判殿〞打仗的人?
   「中樞-雨優,管恆-捋翊,鬼牌-Akira,獵歿-楰殣冽,冷斷-颯,輪迴-蝶歆,無覺-雪櫻,頌歌-琉璃,最後…」被叫到的人一一站了出來走到前面…
   「燦星-湘嵐,以上十名。」
   「雨優!為什麼沒有我?」夏暮生氣的看著雨優,是啊!她應該也要去的!

雨優皺眉,手揮一揮,示意等一下在跟她談,面對雨優的態度,夏暮不滿的直跺腳,捋翊又很不識相的打算來搭訕夏暮,正好被她一拳打飛出去。
   「眾人先跟我來吧!」雨優領著九個人,加上一個擺臭臉的夏暮,往訓練場內的一個房間走。


   「現在這幾個木桌子上分別放著八個透明玻璃盒,裡面裝著你們的戰用外套,這盒子是黏在桌上的喔,沒有這外套我不會允許你們參予這次行動,現在我希望大家用自己的方式從裡面拿出來,如果可以,請用不弄壞玻璃盒的方式…」大家都知道他一定是故意加重那四個字的,但是完全密封的玻璃盒要怎麼拿…
   「按照你們的牌子去拿你們相對應的外套吧!這是特殊技能的課程,不管你要弄多久…開始行動吧!」雨優說完後便露出疲累的表情直接倒在沙發上,大概是一想到又要跟夏暮解釋個什麼,他就懶了。

   「我好想直接把玻璃盒打碎…」蝶歆皺眉的看著玻璃盒,就算抱怨,他還是跟旁邊的湘嵐距離有一公尺遠,這讓其他人苦笑了起來,除了在那邊繃著一張臉的颯和雪櫻。
看著各自都跑到對應的木桌旁後,湘嵐也專注的看著眼前的盒子…心想這為什麼第一堂課就難成這副模樣。
   「好…」琉璃笑著,手上拿著皮外套,看來她是第一個成功的…但到底是用什麼方式!?這讓湘嵐疑惑的看著她…
   「琉璃…請問你是怎麼辦到的?」
   「這、這個是醫療的一種,請等一下,我先把外套塞進去…」琉璃說完後便轉身將外套放在盒子上,然後輕輕往下壓…
她著急的阻止將外套壓進盒子內一半的琉璃,因為在看下去也沒用了,他怕等一下琉璃還要勞神在拿出來一次。
這她辦不到…到底怎麼樣才能把一個東西穿進另一個東西的裡面啊!?
   
「咿咻!」捋翊和蝶歆幾乎是異口同聲,兩人在同一時間取出外套,玻璃盒沒事,…但他們把木桌給挖了個空。
   「撲阿哈哈哈,阿捋和小歆歆你們的腦袋構造竟然一樣!…」笑到飆淚的Akira也早就拿了出來,還在那邊甩著外套,結果遭到蝶歆的白眼斜視…,捋翊也一直著解釋他哪有跟蝶歆一樣,然後也被蝶歆給瞪了一眼。
   「冽先生是用異空間作轉移嗎?…」琉璃看著冽早就到手的外套說著。
   「恩,我可能只有那招能用吧!琉璃你也真厲害,才一段時間技術又變得更精湛了。」這話一說出來,琉璃的臉又紅了。
她真的覺得這兩個人的氣氛不一樣了,過去琉璃跟冽說話感覺都是支支吾吾的,有時候根本聽不懂在說什麼,她想一定是因為雨優哥的那件事吧!
   「只剩你一個還沒弄出來。」颯突然出現在旁邊,讓她嚇了一大跳…
對啊!剛剛顧看著他們在弄,基本上他們的方式自己都用不來的!為什麼雨優哥會讓什麼都不會的我參予…
   「…額,似乎沒有我的方式,哈哈…」她乾笑了幾聲,然後苦惱的看著盒子…

 咻-

诶…剛剛那個黑影是什麼?我的外套怎麼從裡面消失了!?到底是…
   「哀,小嵐嵐你怎麼就盡找麻煩呢?唷!…這你的外套。」Akira從旁邊出沒,然後把皮外套蓋在她的頭上,她趕緊抓了下來。
   「是明先生嗎!?這樣行不通的吧!話說明先生剛剛是怎麼一瞬間讓外套不見的?…」
   「你是我們裡面最主要的人物,也就是說我們要以你為中心做事,所以剛剛你是擅用你的能力拿到的,這樣行得通吧,雨優?」Akira往後面一看,雨優比了個ok的手勢,他在跟夏暮喬事情。
   「就當作我一方面也是在幫助可愛的小嵐嵐吧!」Akira笑著捏捏湘嵐的臉,這讓所有人都笑了出來…,湘嵐當然是臭著一張臉。
那邊的氣氛好沉重阿,不過…夏暮姐的眼神怪怪的,並沒看過她露出這種表情,雨優則是維持著不曾看過的一號臉,但隨之又變回了平常的他,他笑著拍拍夏暮的頭…
   「你就是認為我跟以前一樣一無是處!差勁,羽果然比你這個人來的好,為什麼那個時候死的不是你!?」夏暮拍掉雨優的手,直接跑出訓練場,這讓原本和樂融融的眾人都住了嘴…
看著夏暮跑出去的背影,雨優垂下了眼簾,然後喃喃自語的說著。
   「是了…為什麼那個時候死的不是我呢,羽?」苦笑
   「雨優哥…你對夏暮姐說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那麼生氣?…」
   「…這個阿。」

雨優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她感覺很沉重,她第一次覺得她的雨優哥並沒有像外表那樣是個單純開朗的俊俏男子,每次遇到事情都輕鬆解決的聖人,第一次想到了,在哥哥死後,是誰把名聲搖搖欲墜的無罪給扛了起來,讓它恢復過去的光輝…

要不是有雨優哥,哥哥的無罪殿現在可能不存在了…

   「我只是說了現實,但人總是知曉結果,卻往往不去接受它的殘酷。」

這是雨優哥最後說的,然後通知我們明天要來上第二堂課後就走了。



#-----#

 -無罪不能沒有妳,如果最後連妳也賠下去了,這就真的沒救了,我走後也沒辦法向漪羽交代!所以,聽我的行嗎?

混帳,雨優…最後你還是認為我沒用,認為我最後一定也會步上後塵,認為我只會傻傻的做著和羽同樣的事情,就連最後的話…

 -如果羽最後活了過來,妳卻不在他身邊,不遺憾嗎?

不遺憾,完全不遺憾。

 -跟羽活著一起走下去,不是你的夢想嗎?

已經完全改變了,我不再盲目的追隨一個我崇拜的人,我只希望能跟別人走在一起,我也不想跑到前面…你根本不知道那只是個幌子!你只記得我崇拜他,你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全忘了。
如果羽活了過來,你卻不在我身邊,那到底有什麼意義?為什麼自從羽死後你就變了?會自己一個人做公文、獨自一個人到墳墓前跪拜的那個男人…
陌生的聲音,那種叫法…

到底是誰?…

   「夏妳今天也找我,怎麼了?有什麼進展了嗎?」
淺藍色髮的男子坐在辦公椅上,看著前面坐在沙發上的咖啡色髮女孩,只見女孩一臉憂愁,不太像平時的她。
   「羽,根、根本就沒什麼效果!」女孩的臉紅了起來,她幾乎每天都會在眾人回家的時候來找羽商量,詢問一些意見。
   「夏,說真的…我覺得你還是做自己好!不用來找我商量也會順其自然的發展下去。」
漪羽笑著說,然後看著桌上的相框,那是他、夏暮和雨優的合照,拍照的那個時候雨優還扯著夏暮的頭髮,結果害得夏暮的冰淇淋整個砸在漪羽的身上,所以照片裡最悽慘的他全身都是冰淇淋。
   「因為我覺得阿優和妳…」

   「根本就是互相喜歡啊!」

羽死了,就連以前跟羽一起叫他夏的雨優也已經不在了…



#----#

   「神、神…原、原諒我啊!!!!!!!」男孩緊抓著頭還不停的大叫,眼睛充血,一下子跪在地上猛敲著地板,一下躺在地上翻滾著,七孔開始流出了血,痛苦得面部猙獰…原本完好的臉好像被咬了一個洞噴出血來…
   「信、信太…怎麼了!?」潰流著急的叫著男孩的名字,剛剛隊友只是先說說他的肚子很痛,好像被什麼咬了,過了一陣子後竟然開始發瘋似的大叫,而且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旁邊另一個比較膽小的男孩早已泣不成聲,捂住了臉,根本不敢瞧一眼,身體微微的顫抖,就怕下一個接受審判的是自己,他看到隊友變成這樣的當下,第一句話竟然對潰流說「他不想死」,然後就縮在角落了。

   「救、救我…不、不要…潰、潰流,副…隊長……」被叫信太的男孩突然躺在地上不亂動了,反而死命的抓緊了潰流的腳,臉上早就已經充滿了血,血也從一開始的那一滴成了一坑…但是他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呆愣的看著隊友痛苦的向自己求救,然後獨自面對這失控的場面…

向來機智的他,現在派不上任何用途…

   「救、救命…,迷、迷幻…好、好愛…哥哥……」他才剛蹲了下來,就當他要碰到他的那瞬間,突然向自己尋求幫助的隊友突然沒了那份恐懼…他顧自的喃喃自語了起來,潰流的手懸在半空中,他沒看錯…剛剛隊友的眼神很像那個叫迷幻的可愛女孩…可是為什麼?…
   「嘶-------------」聲音驚醒了他,一個殘破不堪的灰色小骷髏頭從信太的胸膛破了出來,血直接噴到了潰流的臉上,信太早就已經睜大雙眼,沒有任何動靜了…求救聲什麼的,都沒了…
   「嗚哇!不要啊!!!!!!」那個膽小的男孩見狀便大叫了起來,然後邊大叫邊檢起了跟骷髏頭一起彈出來的銀色小鑰匙,直接從這層樓的暗紅色門衝了出去,留下潰流、信太的屍體,和那個骷髏頭。
   「咯咯咯…審判結束…判定…愚蠢…判決…出血致死…」骷髏頭用著詭異的抖音說完後便碎掉了…
看著信太的屍體,然後在看看那扇暗紅色的門…已經沒時間在傷心什麼的,如果另一個隊友也死了的話,就真的玩完了…
   「對不起,我救不了你…願神能拯救你的靈魂,信太…」把外套脫下來,他蓋在信太那全是血的頭上,跪下雙手合併,然後拎著信太的背包,往剛剛隊友衝出去的門跑去,跟著離開了這間全是血的房間。

沒人發現,血從地板的裂縫滴下去,直接掉進一個拇指大小的小瓶子,一個黑髮的男人將瓶子給蓋上,然後貼上一張小紙條,用紅筆寫著的〝無罪殿-信太〞的紙,

男人笑著,邊看向眾多的電視螢幕,似乎是監視機,其中一個螢幕畫面是從前面拍潰流跑過來的畫面,旁邊的雪色髮小女孩緊抱著男人,然後拉了拉他的袖子…
   
   「血玨大人…等一下戚音姊姊會出現嗎?要拍好喔!小夜要看一萬變…嘻嘻。」小女孩的耳環還是一直不斷的說出施予壓力的話語,然後面無表情的做出笑的聲音。
   「是,等一下小夜的戚音姊姊跟大哥哥們玩完後,就換小夜玩了…不過…」

   「可別在我們還沒玩到前就死了…」


章之二 完


下章,章之三 「第三回合*三人與兩人. The Meaning Of Friends」


雨優和夏暮似乎真的鬧翻了,在之後的日子中,他們並沒有交談,也沒有見面…夏暮知道,過去三個人的陣行在羽的死後,撐過了七年的假象,最終還是瓦解了。
另一方面,捋翊和湘嵐一起出去採購食物,卻在半路上遇到了那個消失很久的國中朋友和學長,在湘嵐的記憶裡,這位學長消失前是個很受歡迎的人,也根據捋翊的話來推算,學長在跟捋翊吵架後的隔天就消失不見了…
捋翊說,是當時的他搞砸他們之間的友誼的,學長消失後,他很震驚,所以一直認為是自己的錯…
但事情似乎沒那麼單純,雖然學長長相都沒變,個性從外面看似乎也是之前的學長,但學長也說了很奇怪的話…

   「如果自己信任的人最終是自己的敵人…學妹你會怎麼做…毀了、或冒著被他人毀掉的危險去接受他?」銀色的頭髮在夕陽的照映下,就像染成了紅色…
那樣的詭異。

      下章待續
↓---某個躺在墳墓內的人---↓
漪羽:哎呀…我總是出現在回憶裡面呢!被講得很神一樣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某編:那滾回你的墳墓躺好,廢話那麼多,乖乖在回憶裡演好就有便當吃了。
雨優:如果行得通,我應該會把你這個作者拖出來打?
某編:…是,之後會出場的…
↑---只講出現實就被幹交---↑


時隔一個月的章之二…
神馬時候禁忌才完結!?使壞呢!?我要看"使壞王子使壞公主"啊!(沒這種東西
這位公主可是很強的,不過王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正王子兼顧會長…公主就…當好公主…然後被王子丟來丟去,反正打家都知道某編的文章沒有一篇是正常的。
總之會是一場感人落淚狗血噁爛(我說這八個字排在一起也太妙了)的八點檔連續劇
反正大概又一堆幽靈了,一直以來都有很多同胞有同感…
終焉ノ栞〞似乎很好看,大致上劇情都懂了,嗄…我覺得捉迷藏那個是恐怖焦點(#不對)ˊ_>ˋ
現在用的歌是【IA】孤獨的捉迷藏←網描那裡有一段歌詞,開頭很好聽(我覺得)
NICO內一整個看起來就是恐怖,但不知道為什麼真的很好聽啊!(可以去搜尋看看
我現在都很害怕(就像現在)暗暗的地方(半夜打電腦ˊ_>ˋ
好吧!
順便!!我找到
「少年T」轉大人成「少年H」的那首歌了阿啊!!黑T也好阿-------------(鼻血
我也好想把歌換成那首阿!就換吧??(#你才剛換
好吧,在等一下子(角落
還有一首是天月和T合唱的!!(#你夠了
看到進擊14…兵長長好帥////艾倫小天使…那一定就是了吧?(#不對
兵長長踢得好猛,第一下小天使的牙齒就被你踢掉一顆…接下來狂踢狂踹在一個膝撞(#夠了)小天使的臉都是血阿…米卡莎早就一臉要殺人的樣子了,好像要把侏儒(被踩)的皮給扒下來一樣。
韓吉你嚇到我了…(汗←去看就知道我說什麼了

以上!!!!!!(?

(以下尚未發請勿右鍵…ˊAˋ兵長不給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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