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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斷淚然後請點進去醬拉(﹟

禁忌玫瑰▎章之九

他說.只是將一切回歸至零




   「我不會原諒你的。」黑髮的男人回眸狠狠的瞪了他一下,他仍是面無表情,因為早已麻痺、因為自己也原諒不了…

自己。

   「謝、謝…還有…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回憶當時女孩最後的笑臉,回憶當時女孩所說的話…回憶著、重溫著自她手掌心流露出的一點一滴…

等四下無人之時,他開始無法克制的吼著,他一輩子也沒辦法忘了女孩最後對自己所說的話、沒辦法忘記她的表情…更沒辦法忘記她原本那個溫暖的雙手、頓時掉了溫的摸著自己的臉…

沒辦法忘記、沒辦法忘記、沒辦法忘記、沒辦法忘記…為什麼沒辦法忘了這一切?!自己明明是不需要任何回憶任何情感的傀儡…明明曾經忘了一切、卻怎麼無法忘記她的所有…

   「…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

   「沒辦法…回應你所付出的…阿…」

放棄吧,你失去了可能找回的回憶和情感、失去了給人的信任、失去了摯友、失去了那人所帶來的溫暖、失去了那人所帶來的歡笑,是阿…

你也失去了你所愛的人、那人…

   「我知道、都知道…但我還是無法放棄…所以這次把我帶走吧?帶到有妳的世界…讓我、倚靠一次…吧…忻…」

等待千年只為此刻,臨終後的世界將會如何?總比自己目前所處的世界好吧?它會很溫暖,它存在著歡笑、存在著可能…我有機會到達那裡吧?還是最終我仍會摔落地獄…

   「好喔,殘…」


最終,我看到她坐在床邊對著我笑…那個笑是我渴望、是我想要擁有卻得不到的…

一個人他總是怨著自己的世界,所以神把他困在憎恨自責…充滿負面情緒的世界,另一個人他不論何時何地都祈求著,雖然一開始是如此不順,但他堅信著一定有自己所渴望的一切,所以神給了他一個那樣的世界…
最後,那個人…


 -笑著睡著了。



燐唁的線是世界上最不容易斷的、彈性佳又堅固的線,裡面摻雜了他骨頭抹成的粉和他的血,簡單來說就是把石頭削成兩半的這種小事根本是輕而易舉。

夜的全身幾乎全被線給捆住,看起來應該是無法掙脫的,但每次只要他手指頭動一下,線就馬上變成了粉末,根本看不見他做了什麼。

   「不明白這一切根本沒有意義嗎?殘,你的後輩是鬥不過我的…還有我的子孫們,你們也住手吧。」

夜從頭至尾都毫髮無傷的站在那一個地方,但是燐唁他們早就已經遍體麟傷了…無論用什麼方式攻擊都無用,所有的攻擊不是化為無就是反彈回來…

   「這樣很糟糕的…再這樣下去,芙亞可能會被帶走…這樣不行,燐唁先生你們加油阿,學長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香鈴不安的在原地來回走動,她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了的這點其實並不好過…總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是絆住別人後腿的人,根本沒有半點作用…

   「爵…這樣下去我們活不到頭領回來,要做到壓制祖宗的地步本來就很難了,現在再加上我們還得保護在場的木偶族頭領和兩位女性…」
   「廢話少說,我可不是被壓制的那一個人,所以要我扮演這種一直被打壓的角色我辦不到…」
   「什麼阿,爵你明明每次都是被壓的那個,話說如果你今天活下來了,你去變性好不好?」
   「給我閉上你的狗嘴,再一次、你再一次在頭領面前這麼說我肯定把你的舌頭砍掉還附贈一記撩陰腿,不管過了多久你都還是混帳阿。」

你還沒到嗎…還是在開玩笑?你叫來的兩個手下還在那邊聊天,說到底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看待這一整件事情阿,不過再怎麼說也沒用…是阿,一直以來你的態度總是如此…是要先給我點時間嗎?

才剛想完而已,冷爵和索爾斯的身影又被拋了出去…再次撞上了牆壁,這次可能沒有那麼好爬起來了。

   「櫻花。」手一甩,線瞬間出現在夜的四周圍,並且正在快速的流動著,一個人從宿舍的頂樓上跳了下來…是櫻花,她手中握著一把鐮刀。

要認真了,夜不是完美的,不可能沒有一絲破綻。

   「讓血展開成最美的花吧,血光!」櫻花順著數十條的線在夜旁邊來回著,每經過夜一次就劃一痕,速度快得無法看清楚她前一秒在哪一個位置。
   「沒有意義的。」

夜 這麼一說後、下一秒…不知何時伸出去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櫻花的脖子…因為本來速度就很快,可能是沒抓好,櫻花手中的鐮刀就這麼掉在地上,同時碎成粉末。櫻 花沒有反抗…或許是因為她是木偶吧,所以這並沒有什麼感覺…她改從腰間拿出了一雙手槍,一手指著夜的額頭,一手指著他的胸口。

   「妳…呵,妳曾經是人,還是被木偶族頭領殺了的…」
   「閉嘴,頭領沒有殺我。」
   「但是他當時明明能救了妳的,為什麼會是把妳變成木偶?又是一個蠢蛋嗎?呵…妳都不會恨他嗎?明明只是想探知這個世界、明明只是為了一個人,木偶卻能狠心的將此帶走…」

櫻花沒有說什麼,只是扣下了板機…用著冷酷的眼神瞪著夜,彷彿他說錯了什麼,明明只是單純的敵人、卻搞得夜好像是世仇一樣…

就在櫻花的手動的那一瞬間,眾人都聽見了清脆的響聲…不是開槍的聲音,而是像骨頭碎掉的聲音一樣,接著櫻花咳了幾聲、嘴角滲出血來…

   「可悲…果然只是個傀儡,從不發洩情緒…只會悶著,然後藉機…」夜一臉嫌惡的樣子,把櫻花給丟了出去…只見她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終側躺在燐唁的腳邊…
   「櫻花小姐!」芙亞馬上從燐唁的背後跑了出來,然後蹲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櫻花沒有反應,全身都佈滿傷痕,黑色的長襪也破了好幾處,坦露在外的皮膚不是淤清、流血,就是能見到裡面的骨頭…更別說剛剛的聲音,脖子的骨頭不知道因此損壞了多少,芙亞完全沒有辦法可施…她著急的看著燐唁。

   「頭、頭領…對不起…我、我沒辦法…」櫻花的聲音小又沙啞…緩緩的將右手給伸出去、在擦到燐唁褲子的時候,無力的掉了下來…

   「…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

燐唁沒有反應,只是看著沒了動靜的櫻花…腦袋好像停在了某一格,芙亞疑惑的看著他…殘知道,剛剛那一瞬間、那一幕…曾經有類似的場景,而這是屬於他的記憶…他的身體要記住這些也不是不可能。

   「放心,只要再製就行…櫻花並不是因為靈魂的消耗而死,所以並不會有影響,妳還是快躲好吧。」燐唁低下頭說,芙亞睜大了雙眼…
   「可是!這、這樣…就算不能復活也是一樣的…吧?剛剛…櫻花小姐她…」

芙亞好像打擊很大,來回的看著燐唁和櫻花,剛剛的那一個畫面不停的在她的腦海中重播,支支吾吾的,眼框不知道為什麼的開始泛紅了起來…就算知道結果卻還是要問。

   「她不會痛嗎?」
   「不會,我們是木偶。」
   「這樣是不對的!明明、櫻花小姐明明就是你的手下…你的族人不是嗎?就算可以一再的復活一再的復活…她死了不都是一樣的嗎?」

突然,燐唁一手扛起櫻花的屍體,一手抱起芙亞,往旁邊一跳…正當芙亞覺得莫名其妙要問個清楚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他們剛剛站的地方傳來,這個聲音…

   「接下來交給他應該沒問題,本來計畫就是這樣…」

燐唁這麼說,還不停的跑著…似乎是要離開那個地方,也是…剛剛跑過的地方竟然開始有煙霧跑出來、這個煙霧感覺不太像是夜的霧…沒有那種霧來得濃,而且剛冒出的煙霧竟然一直往剛剛他們站的地方聚集。

   「惡物阿,回歸最初的黑暗吧,你曾經有機會擺脫一切束縛,但如今你選擇了墮落,讓吾等不得做出卑賤的手法將你掩埋…」一連串的術語…黑髮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本黑色的筆記本,唸著唸著、周圍的煙霧開始聚集…黑色筆記本開始發出紅色的光芒。
   「你…」夜的臉上充滿了驚訝。
   「抱歉失禮了…不過可能得請您好好的回到您該待的地方。」墨染說著,眼睛卻還是盯著手上的筆記本…繼續唸下去。

持續唸著術語,跟墨染預計的一樣,就算夜現在衝上來要阻止自己也必定要一些時間、而那些時間絕對足夠他唸完。只見夜冷冷的看著自己,然後勾起一抹笑。

   「我突然忘了她的存在,你的出現剛好讓我想起來了…既然你都這樣…」夜的笑很詭異,墨染彷彿想到什麼,臉色大變…

   「小鈴!離開那裡!!」

墨染大吼,接著又不斷的、繼續唸著術語…並且往宿舍頂樓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的香鈴轉過去看從左手邊以不尋常速度跳上來的墨染,接著她感覺到右手邊有很強烈的風掃了過來。

   「頭領!!」剛爬起來的冷爵對著頂樓大喊、這讓本來跑了有一些距離的燐唁停下了腳步,放下手中的兩人,跟著看向頂樓。

她感覺到了她的臉上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液體…睜開了原本緊閉著的雙眼,一個人影在她面前…她的臉色瞬間發白,一隻沾滿血的手、距離她的臉不到十公分,但是讓她臉色發白的不是這個…

那隻手直接從前面人影的身子穿了過去、她能看見那個人的身子似乎正在微微的抖著,似乎是要自己撐著,但下一秒、那個人終於支撐不住的單膝跪下…

   「學長…」香鈴用雙手捂住了嘴…徹徹底底的愣住了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開口的…」夜一手以手刀的形式穿過了墨染的肩膀,一手則是緊抓著他的嘴,不讓他有開口繼續唸術語下去的機會。墨染的眼角不停的抽畜著,心想著果然跟傳聞一樣要命阿。
   
「不過你也真是好運、直接從致命的地方擦過去了阿,但忻她卻不是這樣…抱歉了,在這裡我必須要你喪命了。」

夜拔出了穿過墨染肩膀的右手,血整個像是噴泉一樣的噴了出來,這一幕讓香鈴的心又涼了一片,她真不知道是不是墨染硬撐還是他真的不痛不癢…(哪可能啊?!)看著夜又舉起了右手…

怎、怎麼會…為什麼不動啊!學長你在做什麼?!掙脫、反擊什麼的都好,為什麼就是愣在那裡…這樣真的會死的,這一下下去真的會死的…

   「再見了。」在夜即將砍下去的時候,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看起來就像是定格了。
   「吾等在此劃下句點!惡物啊!回去你的世界吧!!」一個聲音突然從夜的後方傳來…那裡站了一個雪白色捲髮的女孩。

就像是回應著女孩,夜化成了黑色的煙霧、被黑色筆記本給全部吸了進去,一點痕跡也不留…就好像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喂…你這傢伙怎麼狼狽成這樣?」

夏歆撿起了書,再一次大力的給他往墨染的頭敲下去,這讓原本就不太穩的墨染瞬間就整個跪了下去,不過夏歆倒也是有點嚇到了,墨染看起來是狼狽沒錯,但是怎麼會一敲就倒阿?

   「拜託小歆妳別敲…沒看到這個嗎?本公子肯定又瘦了不少…」墨染指了指左肩的那一個洞…還能看見碎掉的骨頭啊!
   「你欠我們的可多了,要不是我跟夏歆怕出問題趕來這裡,現在在這個位置的就只是一堆肉醬和骨架了。」闇雪踩了踩墨染旁邊的地板。

只見墨染的嘴開開合合的,好像說了些什麼…香鈴聽不見,但是夏歆手中的筆記本又敲了下去,這次連闇雪也用手拍了一下他的頭,然後墨染又苦笑的與地面更加的親近了些。

   「頭、頭領…」才剛從樓下爬上來的冷爵,一看到這個場景就這麼的愣在原地、完全沒辦法反應過來…
   「頭、頭領!夏歆妹妹和闇雪妹妹住手啊!!」

索爾斯反而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他馬上撲了上去抓住兩個妹妹的小手,也遭了兩記的瞪眼,這寒氣讓他只好放開、轉守墨染的頭部…

   「學、學長…對不起,我每次就只會拖後腿…上次逸君學長的事情也是,都是因為我…」香鈴低頭說…
   「埃…叫本公子染就行,說真的每次聽小鈴妳叫學長內心實在不怎麼好過阿…啊!肩膀又痛了…聽一聲可能會好多了也說不定阿…」

這麼說,香鈴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場景在夏歆和闇雪看來真的只有裝死兩個字,不過她們也不想管了,兩個人正在討論等一下他的肩膀該怎麼

   「呃…這、這個!學長…不!…染?」
   「決定了!之後見到本公子都叫一次!阿唔…」墨染轉身轉太快、太激烈反而讓肩膀真的痛了起來…說真的從剛剛開始、他旁邊的那兩位手下都特別緊張。


   「…沒有不見真是太好了,呵…可是在過沒多久…」



據說染受了重傷,但沒死應該就沒事吧?還得回去將櫻花重組…真翼的話、現在也沒辦法轉過頭送她回去了,先回森林再說,不過…

   「真翼,妳母親當天穿著一件長版的洋裝,記得嗎?」
   「記得…為什麼講這個?」

當天母親穿著的那件洋裝,是之前她跟母親去看衣服的時候買的…那件洋裝很漂亮,是她挑的,第一眼看見那件洋裝的時候她就覺得母親穿起來一定很好看,但她只有穿一次就…

   「那件,很漂亮。」
   「诶?!」
   「我有收起來…也有請櫻花把它補一補,現在看起來應該還滿新的,遇見妳後我曾經想過…如果我把那件洋裝環給妳,妳會穿?」

那個看我的眼神是…好熟悉的感覺阿,什麼時候你會這麼看著其他人?

   「你是不是把我看成昕了?」
   「…有過,但妳不是…我不是會執著於過去的人,如果是那樣就太可悲了。」
   「……」

我大概有想起一些事情,看著過去的那個小男孩…心裡會很慌張,害怕他被燒死才跑了出來的,我也大概了解昕的心情,當初即便自己被火燒成灰燼也要把他救出來的決心…

救燐唁的決心。

   「…會穿的,雖然我希望媽媽的遺物能好好保存,但是買來的東西就只有用一次…這樣好像很浪費。」
   「那很好,妳母親看起來很喜歡那件衣服…」
   「唔…」

眼淚一串一串的掉了下來、過去曾經有過的回憶在腦海中徘徊著…她跪了下去,捂住臉就哭…看到這景象的燐唁不知道該怎麼辦,正打算要轉過頭去的時候,背後突然被推了一下。

   「我的天阿,這種時候應該要摸摸頭安慰一下的吧?真可惡!你們大幹一場卻沒找我。」白逆不爽的踢了一下燐唁…
   「你什麼這麼懂這方面的事情?」
   「拜託、只有小唁不懂吧?我雖然沒有死蚊子那方面的…算了!但我可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

這麼一說,燐唁真的把手放在芙亞的頭上…很僵硬的摸了摸。白逆看到這個場景真的很想把他宰了…不過他暫且冷靜下來、然後從口袋中拿出兩封信。

   「血族宴會,是佑御姐拿給我的,說是什麼〝我們家的染剛剛突然打算要辦這個久違的宴會,這次非人類和人類都會邀請〞所以你旁邊的小妹妹也有一封邀請函…」白逆把信遞給了燐唁,然後自己也拿出了一封起來煽…
   「這個日期也太趕了吧?後天晚上…他又剛好受重傷,不會很累?更何況當天晚上是月圓之夜,這種時候舉辦宴會他有什麼企圖…」
   「管他什麼企圖,我只知道又有免費的酒能喝了。」白逆舔了一下嘴唇,終於知道為什麼都是染去狼族找他、而不是他去血族找染了…

月圓之夜對人類來說太危險了,加上當天夜晚所有非人類的力量將會提升不少…更別說血族本來就很亮眼的外表,不知道會不會因此更提升一層…這個時期的人類被拐進來的次數可是以倍數增加的,所以…

   「木偶族頭領…請留步。」想到他剛剛正打算離去時,染的那一個叫冷爵的手下叫住了我,一臉擔憂…感覺上不太像是要幫他們主子傳話。
   「什麼事?」
   「我想詢問看看您的意見…就是剛剛夜要往我族頭領身上砍下去的時候,頭領他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應…當時依照頭領一貫的作風,他應該會想辦法掙脫。」
   「就算是沒辦法…他也不是那種會乖乖等死的人,因為您與他認識時間較久,我在想或許您會知道…」
往常這個人並不會那麼多話的,可見當時的狀況是多麼詭異。

   「頭領怎麼了?」



   「學長你別亂動,這樣佑御姊姊怎麼幫你包紮?」香鈴坐在沙發上,無奈的看著前面沙發上正在扭打的一男一女

   「是阿,你就好好聽姊姊一次吧!不然你也聽小鈴鈴的話,真是的!所以說…讓我脫掉你的上衣!」說完後佑御又撲了上去,拿著繃帶、好像打算要捆人…
   「妳的目的只是脫掉這個字眼吧?妳從剛剛開始就一直不斷的故意按我的肩膀…真的是已為人妻的大嬸,逸君哥你都不阻止你老婆嗎?!」墨染用腳抵著佑御的臉,好像完全不把毀容放進眼裡…然後轉身過去叫著坐在香鈴旁邊的逸君。

只見逸君搖了搖頭,然後把頭轉了過去,墨染明顯看到了他臉頰上的紅暈…然後用著無言的眼神看向佑御,不用想也知道佑御一定做了什麼。

   「我只是跟他交換條件…就是、今天放縱我一天,然後給他吻一個這樣啊!他、他就答應了嘛…」佑御臉紅的說,聽她說完後,逸君的臉好像又更紅了。
   「喂喂喂…身為未婚妻的人跟未婚夫這樣說不行阿…」
   「而且我們姐弟當了有185年了,我連你上半身都沒看過!」
   「攝影機呢?」瞇眼
   「又不是親眼!」

打敗了、打敗了…這個女人怎麼總是這樣?!

   「好了、好了!都給我滾邊吧!是女人就給我自重一點。」一個紅髮的男人踹開了門、手上還拿著救護箱…他只穿一件背心,左手臂還用繃帶包著…
   「喔!犽阿…今天再麻煩你了,你包得比誰都還來得好多了…佑御妳就去旁邊坐著吧。」墨染開心的打發走了佑御。
   「诶?!你、你不是那個!…」
   「怎樣?我本來效忠的就是頭領了,延恆大人消失了我自然是跟著頭領的…」

香鈴驚訝的看著男人,前陣子她的生命才被他威脅過、自然是忘不了那恐怖的惡夢…血到處噴的場景她現在還記得呢!而且他就這麼的踏進來,逸君學長不會殺了他嗎?!

   「好了、好了…小鈴鈴我們女人要自重,把時間全部還給那群男同志們!我們女人是不會懂他們的同志世界,嗚…我弟弟竟然是這樣的存在。」佑御拉著香鈴的手,裝得一副可憐樣、只差沒拿出手帕來擦眼淚而已…
   「別說得一副本公子對男人有興趣,大嬸就閃邊吧…」
   「哼,閃就閃、我要拿相簿出來…小鈴鈴應該很想看我們家的小染染童年時期的照片吧?跟你說…我們家小染染小時後就只會扳著一張臉,不管怎樣都不笑,是個討人厭的小鬼…」

看著佑御邊碎碎唸邊往門邊移動,在場的三個男人呈現無奈的狀態、臉上的表情都好像是在說「反正她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對了、佑御…」
   「嗯?」
   「把小鈴帶去換衣服吧,不然趕不上晚上的宴會的,妳知道的吧?」墨染露出了一抹很詭異的笑,這讓香鈴直直的打了一個冷顫、然後佑御也露出同樣的表情看著香鈴。



   「!」佑御用雙手大力的把拉門給拉開,兩大排的衣服映在了香鈴的眼前,這、這該不會是…
   「不是試衣間阿,這是衣櫃,試衣間要在更進去,順帶一提、這個是衣櫃A,裡面全部都是晚宴的禮服…妳如果要看休閒的話可能要走到B,外出的是C,睡衣在D,鞋子在E,帽子在F,墨鏡手錶擺飾在G…」
   「嗄…?」呆愣。
   「嫌這個麻煩的話去找逸君吧、他的衣服都一樣的款式…前一陣子我還因為這個跟他翻臉過。」

佑御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她已經開始在衣櫃A內探索了…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她的表情卻也不搭…感覺就像是結婚一陣子的老婆在嘮叨那樣…

   「翻臉…?」
   「是阿。」

   「喂…逸君、趁著你現在放假,我帶你去買衣服好不好?你的衣服都同個樣子、說真的…我受不了。」
   「有公文。」
了斷拒絕…
   「喂…逸君、公文忙完了就去出晃一晃看看有什麼衣服好不好?看你穿這樣有百年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再穿下去我可能會把那櫃相同款式的衣服燒掉然後把你拖出去看衣服。」
   「公文忙完要去接見貴族人士,還有…那款式的衣服我有好幾櫃。」
   「染都在幹麻?!這些事情應該是他要做的吧?!好幾櫃又是怎樣啊?!」
受不了的翻桌,然後看著逸君一臉習慣的閃開。

香鈴完全說不出話來,就看著佑御一臉幸福的翻著各式各樣的衣服…她開始懷疑佑御是不是其實愛到不行卻不想承認?

   「香鈴。」呃、怎麼突然嚴肅起來了…還叫名字叫得那麼正經…
   「佑御姊姊?」

佑御拿了一件紅色的露背貼身短裙和一件深藍色的露肩長裙出來比對…又看了看香鈴、然後搖頭嘆氣…這讓香鈴原本緊繃著的神經突然震了一下。

   「阿、不是說穿上去很醜…而是覺得它們不適合你,你看嘛!露背又露肩的…染一定會罵我,…還有阿,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妳…妳的眼鏡能拔下來嗎?」
   「呃…這、這個阿…我沒有近視,但…」還沒說完就被佑御給拔下來了。
   「…妳的臉、感覺很可口阿…不對,我說話方式被傳染了、妳別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我不會咬妳的,問題是、為什麼戴眼鏡了?真是浪費這臉蛋,難怪染討厭別人說妳的長相東長相西
,到底是為什麼?……唔阿!」佑御的臉色突然像是被雷打到的樣子。

佑御遲久都未反應,好像想到了什麼而不停的碎碎唸…香鈴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但好像隱隱約約的覺得那件事情跟她有關聯…

   「他太恐怖了、他太恐怖了…從前那可愛的弟弟跑去哪了?為什麼姊姊那麼和藹可親、弟弟卻是這副模樣…好像能聽到他策劃這件事情時的聲音,好像能看見他策劃這件事情時的表情…」碎碎唸、碎碎唸
   「佑御姊姊?」香鈴好奇的在佑御的面前揮了揮手
   「…阿?抱歉喔…剛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後就這樣了!繼續找吧…」佑御轉過去繼續翻著衣服,似乎還能聽見她碎碎唸的聲音…

然後香鈴就坐在了旁邊的坐椅上,看著佑御來來回回、來來回回…不時會拿出一、兩件衣服起來看看,花的時間大概也有了一陣子…

   「恩,就是這件!來、去穿出來吧!」突然、佑御把香鈴推進了試衣間…速度快到,估計香鈴她連衣服的樣式或顏色都沒看到。
   「香鈴…妳能邊穿邊聽我說嗎?我想這個妳應該需要知道…」

佑御邊檢著地上的衣服邊說著,她的手中有著一堆衣架和各種顏色樣式的禮服、好像隨時會倒那樣…

   「好。」試衣間內傳出了聲音。
   「那妳就聽著吧、覺得無聊了可以不用理我。」

   「我和染是姊弟,不是因為姓氏、而是因為血緣…我們本來處的家庭非常的貧窮,我們的父母在我們出生的四十、五十年後就開始把家事全部丟給我們…而他們只是出去外面吃喝玩樂、回來之後就唆使我們東唆使我們西…偶爾他們還會吵架、吵架完後還會把怒氣發洩在我們身上。」

    「染過去並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打的時候…我會痛、我會哭…但我就是看不見那孩子臉上有那些情緒,一天又一天、我心中對那兩個渣的憎恨也越來越深了…所 以正當第一代掌事,也就是逸君的爸爸找上門後、我什麼也不想的答應了他的邀約…為了能變更強、我間接的把他推進了地獄…」

佑御一邊把禮服一件一件的吊好,一邊說著…臉色也越來越差。

   「那個時候染才只有六、七歲(不敢說在後面加個十才是正解)…掌事正在試著引發出他的潛力、可是突然間他失控了…我卻只顧到要引發出來、根本完全不聽逸君和他父親的勸告,最後染的招式把所有人捲進去了。」
   「為了保護我和逸君,逸君的父親徒手接下所有的力量、離開了…因此染很自責,覺得是自己親手殺了前任掌事,過了不久後、為了成為像樣的頭領,他變成了那樣。」

那樣不用說也知道是哪樣了,就是白逆很討厭、而香鈴也拿他完全沒輒的那樣…其實她一直想知道,這樣是成為像樣的頭領還是成為敗家的頭領?成為一隻到處開花的蚊子。(引用自《白逆厭墨染傳》(﹟))

   「人類和非人類不能在一起,這個道理是從第一代的頭領們傳下來的,第一代血族頭領,,為了保住愛人性命他選擇了自盡,但自盡未達成、反害愛人死去…,也嘗盡了失去愛人的痛。而第一代木偶族頭領,,為了這個研究了好幾百年…最後定出了完美的規則,至於盯緊非人類的工作就傳到了第一代狼族頭領,,他的手中…」

把一切全部整理好後,佑御坐在了剛剛香鈴坐的位置上,還把腳伸了上來、環抱著腳…前後晃來晃去的等著。

   「所以我現在既開心又害怕…開心的是,我第一次看到染那麼喜歡一個女孩子、而且他更常露出發自內心的笑了…對象又是小鈴這麼好的孩子!但是…」

佑御低下了頭,還沒說完話就聽見了試衣間的布簾被拉開的聲音,她趕緊抬起頭,然後直盯著從裡面出來的人看、好像是愣住了…接著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往那人撲去…



   「頭領,這樣就差不多了。」犽將繃帶塞進了內層,然後收拾著救護箱…墨染身上的繃帶才剛綁上去,血就有點滲出來了,不過他們似乎不把這件事情當一回事就是了。
   「好,犽和逸君也去洗個澡、換上正式的衣服…,重點是,在宴會開始前讓本公子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吧,不管是誰都別來打擾了…正想去睡一下。」
   「是。」兩人齊聲的說。

犽已經提著救護箱走出門外,但逸君卻絲毫沒有反應的坐在沙發上、好像是在想事情…而且,那件事絕對不是個好事…他緊皺著的眉頭讓墨染好奇了起來。

   「染,你…前天晚上、要碰宮本香鈴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很清楚吧?」低著頭。
   「我知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沒事的。」
   「…沒事?這件事情不是鬧著玩的…不是兒戲、這件事情關係著一切…」
   「所以才說,沒事的…」
   「什麼意思?」

墨染勾起一抹笑、這讓逸君的心振了一下…從前天晚上起他的內心就非常的不安,但現在這個笑卻讓他的不安完全成了事實,不會吧…?他這陣子觀察他的行為,都不可能…

   「因為本公子打從一開始就不是認真的、因為歲月實在太過漫長…不然像本公子這種人怎麼會做出這種的事情來呢?」



   「感覺跟平時不太一樣…」芙亞抬頭看著眼前的黑色城堡,這座城堡平時陰氣沉沉的、可是現在卻變得多了幾分生氣…還有很多人正在往裡面移動,能看見裡面的燈光和人群,她穿著粉色的小禮服,咖啡色的捲髮用銀色的髪飾榜了一小撮在左胸前。

   「真翼小姐…」後方傳來了聲音,她轉過了身。
   「诶?!櫻花小姐!妳沒事吧…」
   「扥您的福、頭領親自幫我重組了…不需擔心,現在請先隨我來。」櫻花穿著深藍色的旗袍、腳上還踩著黑色的高跟鞋…跟平時出任務的那身輕便衣著完全不同…感覺得出來,她好像有了什麼改變…

阿,是笑…她剛剛對她笑。

   「所以說小唁…男人必勝的絕招才不是在長相,重要的是你對女人的態度…難怪你都沒女人追。」白逆穿著酒紅色的襯衫,打著黑色的領帶,還繫黑色的皮帶,好像是正在演講的樣子,不過芙亞可是第一次見他穿那麼正式…

白逆旁邊站著的是穿著深藍色西服的澈光、黑色連貼身超短裙的夢(我們夢姊姊穿好辣OHO)…不意外的,他的手挽著身穿深紅色長裙的羽函,前兩對、都好閃…(擺錯重點)

燐唁跟平常時穿的沒什麼兩樣、因為他平常時穿的就很正式…不過感覺上似乎更正式了一層,黑色的襯衫、紅色的西服外套和紅色的領帶…

   「會嗎?」燐唁伸出了左手。
   「…會,之前媽媽教過我…」芙亞把手搭了上去,才搭上去一秒而已人就被拉走了…留下在場整個愣住的白逆和櫻花。



   「扣、扣!」佑御的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此時的佑御正在打理著自己的頭髮,她先是把香鈴給打扮好後才開始著手打扮自己,其實她真心覺得打扮香鈴實在太簡單了、那孩子的臉好到不用化妝…雖然自己也不用畫就是了。

   「進來…」
   「佑御,香鈴在哪…?」墨染穿著黑色西服外套和鮮紅色的襯衫,還打了個黑色的領巾…他似乎跟燐唁一樣屬於平時穿的就很正式的人,但只是感覺又更正式一層。
   「她在臥房…,進去的時候不要亂碰我的東西。」
   「盡量吧…」
   「蛤?!」



找到小琳姊已經有了好一陣子,再過不久就得回家了吧…?一想到要回那種家、心裡還不是普通的沉重…而且這次是她破例讓我轉的,一旦回去了,可能…回不來,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見不到…

   「埃…但還是得回去。」坐在鏡子前,香鈴自言自語的說著。
   「本公子怎麼會讓妳回去…?」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聽到這個聲音還真的是讓她吞了一口口水。為什麼那麼剛好偏偏在她說要回去的時候,他就突然出現阿…

轉過頭,只見墨染對自己笑了笑,這、這個笑每次出現都沒有好事阿…她知道,因為他這種人(某墨:哪種人?)平常時都不擺出這種笑的…一擺出來就很不得了,那次、那次…和這次…(某鈴打了個冷顫)

怎麼說…這是不是腹黑?

   「這、這…老實說,學長你這樣我很困擾…」苦笑…她真的覺得自己說得很勉強阿。
   「…但是妳不在換誰困擾?小鈴想要毀約嗎?那個時候五歲很好騙的妳答應過我的事情,十六歲回到這裡的時候…?」

請不要強調很好騙好嗎…我知道自己那個時候實在是傻過頭了,為什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大哥哥出現在前面給她花就說要娶她?為什麼她會答應…?她可不是那種因為對方長得帥就答應的人,那到底是為什麼?!…總不會真的是因為很好騙吧?!

   「不能亂說話,所以要懲罰…」懲罰?!

她緊閉著雙眼,不斷的在想懲罰是怎樣的…可能是要像砍掉犽的手砍掉她的、還是要他吸她的血…?!唔阿!她在想什麼…而且她到現在才想起來學長是吸血鬼。

感覺到有人正在弄著她的頭髮…感覺怪怪的、也不像是要剪頭髮阿…(眾:妳腦子都裝什麼?!)

   「別亂動,再忍耐一下就好,妳的頭髮很滑…好了,別一副我要把妳吃掉的樣子,時機未到我不會對妳動手的,張開眼睛吧!」

一朵鮮紅色的玫瑰花別在了香鈴的頭髮上…似乎是抓了一些頭髮,用玫瑰花固定在了右邊…玫瑰的顏色和粉色雙眼搭配起來、感覺很微妙…

   「這是懲罰,妳不能拿下來、要別一個晚上…就算上面有蚊子也不能拿、就算我故意吹妳的頭髮讓妳的頭髮非常癢妳也不能拿…懂嗎?」

看見香鈴還傻在鏡子中的玫瑰花裡面、墨染的笑又加深了一層…心裡可能是在想著「這位小妹妹寧願看一朵玫瑰花看到傻眼、卻不聽我說話…」雖然那朵玫瑰能間接的代表他就是了。

   「妳在陶醉下去我等一下就吻妳,然後把妳…」

他腦袋裡面想著的事情可能是香鈴目前還不會遇到的情形,但香鈴再繼續呆下去、這件事情可能會超越幻想的在現實中發生…如果是這樣、她就完了…

   「學、學長…」可能是因為他幻想中的聲音把香鈴打醒了,她突然一臉緊張的樣子。
   「ㄎㄎ…我說了別叫學長。」先是笑了一下,又突然果斷的說出這句話可能會讓香鈴當著他的面、在椅子上跌倒
   「那ㄖ、染…」
   「?」
   「你剛剛說什麼?抱歉我沒聽到…」



   「…你知道抓著比自己高那麼多的人跳舞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嗎?」闇雪穿著灰色的小禮服和黑色的娃娃鞋…拉著她跳舞的是穿著咖啡色襯衫和黑色領帶的遊斗…不、其實是該說抓著她到處亂甩的遊斗。
   「我倒是絕得挺好玩的,闇雪妳放輕鬆讓我甩就好了。」遊斗笑得很開心,他可是第一次知道跟比自己嬌小那麼多的女孩子跳舞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只不過此時的闇雪跟他是成反比就是了。
   「我應該要跟夏歆借高跟鞋的,不小心踹到哪裡就要怪你自己了。」因為沒有穿,所以默默的說、默默的被甩…

此時,闇雪去瞄到了不遠處從大門走出來的墨染和一位銀白色長髮的女孩…她那銀白色的長髮跟那件黑色的小禮服和同色系的高跟鞋很搭、加上她頭髮上別的那朵鮮紅的玫瑰…跟她的瞳色非常的搭配。

剛開始她看不出來那女孩是誰、但是越看越久她也發現了…這女孩不就是那個人類嗎?好像叫宮本香鈴…

   「很漂亮…」遊斗突然冒出了這句話,這傢伙平時可不是會這樣讚美人的人…不過說真的,是很漂亮…沒想到她拿掉眼鏡後是這樣的臉。



   「小鈴妳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踩我的腳…」墨染
   「诶?!…這、這是因為…太久沒跳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低下了頭,她說的可都是真的、過去曾經學過…但是太久沒跳就變成這樣了。

墨染邊拉著香鈴轉圈圈、一邊看著牆上的大時鐘…這點香鈴也發現了,只是都沒說…直到十點整,墨染停下了腳步、剛好香鈴也差不多累了(一直轉圈圈一直踩腳腳)…

   「抱歉,我想到我還有事情,等一下妳去找逸君,他會帶妳回去宿舍,明天…見。」墨染說著,像是在摸小孩子一樣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他調頭就離開了大廳,往走廊走去。

好快,之前都會摩蹭得很久的…最近是不是終於成熟了?(某:我說妳也別想了吧)不像之前一樣會拖拖拉拉的。

   「…那傢伙走了啊?」白逆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洛也湊了過來…
   「言和學長、羽松先生…你們好。」
   「唔…恩,奇怪了?感覺好怪…」白逆盯著香鈴看,眉頭都皺緊了,還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個什麼,洛也還是擺著他那招牌的笑容…

白逆就這麼盯著她有了一會兒,香鈴雖然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沒辦法做些什麼…只好站好給他看了,她不希望對方不高興然後把她的頭咬下來…話說,言和學長看起來是不是有點眼熟?

   「啊!我、我知道了…難怪我覺得妳跟小時候有點不像,原來是眼鏡…染他竟然!真的是計謀!不、不…他本來就是那種吃人不吐骨的人,早就習慣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眼角抽畜的白逆有點像剛剛的佑御姊姊?
   「要認清現實喔。」洛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真、真是…可惡!那傢伙又耍我!!下次絕對不要讓我逮到你這混帳東西!!」突然大喊,這完全嚇住了旁邊的香鈴,只能睜大眼睛看著。
   「非、非常抱歉!我突然想到逸君學長等會會來接我!我先、先去拿東西!…」

看著害怕到逃走的香鈴消失在走廊裡,白逆才終於冷靜下來,但卻露出了沒有看見過的表情,怎麼說?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成熟感吧,洛也還是擺著那個笑。

   「不知道染在想什麼,十年前既把銀環交給一個人類、現在又表明的說要打破法則的與人類相愛是嗎…呵,奇怪的癖好、奇怪的想法這點他倒是沒變多少。」
   「我也不知道那位在想些什麼呢,不過我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是正常的,畢竟也插手不了啊!」洛也是了解世理的人,不管週遭再怎麼變化,他的臉部表情也就只有那一個。
   「是阿…對了,怎麼沒看到夏歆那孩子呢?她不是除了你以外誰都不倚靠嗎?是個雖然堅強卻也可憐的孩子…」

白逆這麼一說,洛的笑容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眼神…這是連白逆也沒見過的,擔憂、悲傷、痛苦、掙扎…了解世理的人不可能會出現的表情幾乎都出現了。

   「也是,但有時候也會有例外…,那孩子有時候也不是外表的那樣只信任、倚靠我,今天就是個例子…雖然自己知道詳情,卻也無法不理那一切真實呢,真的是喪失了自己的職責和基本…」

白逆聽不懂,只感覺得到有什麼事情正在悄悄成型著。



走廊怪不舒服的,月光從一扇又一扇的大窗戶照射進來,感覺明明是晚上,卻很怪異的明亮…雖然目前溫度挺剛好的,但就是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是什麼?

   「唔…這個銀環,總覺得…」

總覺得是因為銀環作祟而有這種感覺…銀環明明在每個時刻都保護著自己,為什麼現在的自己會那麼討厭它…覺得噁心、覺得害怕…為什麼她就是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走到了門前,這個是學長的房間沒錯,她記得自己的東西剛來的時候被迫放在裡面,還說什麼這樣她就會常常來看他之類的,不過這也倒是沒錯…什麼東西都放這裡,每次拿個東西都要來這…可是現在、現在心裡怎麼會有個疑問…?

 -要不要打開?

不打開就拿不到東西了…。撇除掉心中莫名其妙的疑問,她推開了門。

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如往常的長窗、月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本來應該照在她身上的光亮卻沒有出現,而是陰影。

   「哎呀,被發現了嗎?」墨染坐在了窗戶旁邊的長椅,臉上的笑容就像她小時後在森林第一次見到他一樣,但是…

一個女孩身上穿著淡藍色的洋裝並且坐在了他的膝蓋上,棕色的及腰微捲髮…小小的臉蛋看起來精緻的像個洋娃娃,那個很精緻的女孩…不只坐在了墨染的膝蓋上、其實應該說是窩在他懷裡嗎?幾乎是整個躺貼在他身上。

   「……」香鈴反應不過來,或許該說她的腦袋目前處於一片空白嗎?…只能愣在原地。
    「染,她是…?」女孩開口了,她的臉看起來好像覺得這一切不尋常的是香鈴而不是自己,平平淡淡的眼神,根本感覺不到這看起來無暇的女孩現在正在墨染的 懷裡…她…好像認得這個女孩,前天才見過…在夜的即將給學長致命一擊時,出現救了他的那兩個女孩的其中一個…她還記得那個女孩曾經拿東西打著學長、但卻幫 他療傷的那個女孩…

   「恩,是誰不重要的吧…好歹今晚月亮那麼亮,時間在浪費就不夠了…本公子可不想錯過。」玩著女孩的頭髮,墨染將原本注視著香鈴的眼睛轉了過去。
   「等等。」女孩跳了下來,走向香鈴…

女孩的眼神彷彿是空洞,就算納入一切也洗不清的空洞…她就這麼看著香鈴,臉上的表情從剛剛到現在都一樣…

   「人類的血很香純、而我身為人類,同時也是最強戰鬥民族的後裔…妳的血非常的純,雖然是這樣,但頭領旁邊需要的是有實力的人…而不是一個讓他付出生命的人、不是一個連自己也保護不了的人。

最後她只記得墨染站在了旁邊,說了聲「走了」,女孩就跟著他離開,留下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反應的香鈴,最後連看也沒看她一眼的留下她…

留下她獨自諷刺著自己的笨、然後為此大哭一場…



章之九 完

字數:13,737(不含空白)超長的惡夢有人有耐心嗎(掩。老實說我非常怕字數要爆了、而且也很怕你們最後為了章之九的結尾掐著我的脖子喊為什麼…其實我也想問自己為什麼?
抱歉我還拉了小小歆下水(掩面)全部都怪禁忌的墨染這個負心漢吧混帳(?)果然是個亂開花的蚊子我頭一次那麼討厭自己的角色(二度掩面)
瘋了才打這種情節啊!都怪無名要關了(﹟
…埃,請各位繼續看接下來的香鈴揍人記…(﹟不是)反正拜託各位別因為某墨做出這種事(某墨:又什麼事?)而離開了,我承認他很欠扁所以如果下次字數沒爆歡迎各位觀眾揍他,但是要先報名(﹟
不過看了下篇在決定怎麼揍他可能比較好ˊ_>ˋ還有我們夏歆是個好孩子別誤會她不然我開扁謝謝(還不都你!ˋˊ
拜託推一個吧大帥哥大美女們我要繼續飆作業了雖然好想睡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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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