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http://www.img.ie/f9hzm.png


 

那個封面可能是禁忌玫瑰II的封面吧XD(什

 

禁忌玫瑰▎章終(章之十一)

 

禁忌 玫瑰

 


 

 


他白里雨洝活了一千多年,並將一生奉獻給初代頭領白里夜,有一個與自己非常相像,甚至更加優秀的兒子叫白里逸君,然後在某次因緣巧合中,而他在調查有關一連串的「自殺」事件時,遇到了白里墨染和白里佑御……

第一次看到白里墨染的時候是在照片上,當時他只是個外表年僅四、五歲的孩子,第一眼的印象就是,這孩子一定很少話、很乖,但很沉?雖然如此,可誰又能想到他是這一連串事件的重要人物?

墨染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形下殺了很多人,或許他們沒注意到吧,住在他們四周圍的人漸漸的消失,一個一個都死了,而且全部都是自殺,死法雖然不一樣,但有一點是相同的。

自殺的人,都流下了血淚。

「自殺」事件讓他發現了墨染、佑御這兩塊寶石,同時也竄改了他們的命運。墨染成了血族的頭領,雖然那種可怕的力量奪走了許多族人的性命,但現在他不做惡夢了,應該就不會再發生同樣的情形吧。佑御的能力也是很出色,但就如她自己曾提到為什麼不當頭領--頭領給染當比較好,如果給我當的話,血族可就要等著滅族了。

佑御將來會是個美人,非常美,這點雨洝料想的到,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在第一眼看到她時就喜歡上她了吧,或許就算自己知道將來兒子會有段時間因為他們兩人而有了生命危險,可能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本來還很擔心兒子跟自己一樣感情很遲鈍,非得要對方跟自己坦白後才發現:「喔!原來我喜歡她啊!」的那樣。但看來他是瞎操心了,逸君畢竟是他的兒子,難道他會看不出來自己兒子將來有天一定會表白的嗎?

對了,他都沒想到……這樣立場可能剛好互調,佑御那孩子比看起來還來的遲鈍多了,那這樣可好了,逸君得先苦一陣子……,反正那種事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實在太早了……呵,真想看那兩個孩子怎麼反應。


   「父親,你在笑什麼……?」
   「是阿,雨洝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我們繼續練習吧。」



白里墨染和白里佑御這輩子在不被祝福的環境下出生,一出生不久後開始做勞,每天都累得爬不起來,但就算父母根本不關心他們又如何,墨染從來沒有因此悲傷過,因為是這樣的世界,所以為什麼要為了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感到悲傷?--這些我都一清二楚。

可能墨染自己內心其實是非常痛苦的,但他可能會覺得那又如何?會關心他的人除了那個姊姊以外根本不存在,所以他開始把這個世界當作是敵人--把當作是敵人,但我並沒有因此而討厭白里墨染這個人,反而覺得這段時間有場戲可看、不會無聊了。


   「白里墨染,堂堂血族第二代頭領,我真看不出來那小丫頭有哪點能令你那麼在意,都活了一百多年了,突然想和人類接觸,也是因為這小丫頭嗎?」

從旁人來看的話,這個黑色的人型立體影子可能非常詭異、可怕,但對白里墨染這個與他相處一百多年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至少它還有眼睛和嘴巴。

回應影子的是沉默,正當影子要轉過去要破口大罵時,影子愣住了……或許是因為從來沒見過男子那樣滿足的表情,又或者是因為……有點落寞?這點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哪怕是最了解世理、最了解他的人們。

 -又是一臉的滿足和幸福……這表情簡直是將你引入地獄的開頭阿,白里墨染。

   「因為歲月既漫長又無趣……,可即便是這麼無趣的一段歲月……」
   「卻又讓我放不下手呢。」



   「不--」

他想要伸出手阻止女孩,身體卻一動也不動,只是發出微弱聲音的他第一次發現自己那麼的無能,只能眼睜著女孩就這麼的揮了下去,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直接,那樣的毫不猶豫,其實他知道、他都知道……

那把瑞士刀瞄準的,不可能是與黑夜形成強烈對比的白玫瑰,而流入嘴內的不再只是空氣,味道鮮美的,美味得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樣--

現在已經不是為了這美味而動搖的時候,就算知道事情可能已經無法挽回了,但他還是拼命的想使出點力,心想著:「只要別讓她再做下去就行」,可是不管怎麼努力,身體就是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孩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越來越多,暗紅的血不斷流出,再重複著被白玫瑰吸收的場景。

最後,女孩低頭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再次抬起了拿著瑞士刀、血淋淋的那隻手--

在女孩說完那句話、抬起手的那剎那,他彷彿聽見了支撐自己理性的那條線,斷掉的聲音。

已經來不及了。


當他身體終於動起來的時候,他想阻止的一切早就發生了,而女孩倒在了他的懷裡,一動也不動,他知道,他的心徹底的涼了。





   「玫瑰白化了沒關係,就用血來染紅玫瑰吧。」女孩記憶中,淺紫色髮的女人這麼跟她說,女人的表情非常愧疚,彷彿做了一件很不仁道的事。

是她自己的錯,她永遠不去轉動她的腦袋,為什麼她看不出這一連串的事情是學長在演戲、為什麼攤販會知道自己煩惱什麼、為什麼她沒有想過……為什麼蝙蝠知道的學長都知道?

從頭到尾,學長從阻止幼小的我自殺、到為了不危害我性命而和銀環打了賭,甚至打算要賠上自己的命……

只知道自己不開心、只知道自己很想哭……除了這些,她又做了什麼……?

在女孩將刺下最後一刀時,突然想起還有一件事她還沒完成。

   「謝謝你、對不起……,染。

她突然忘記,學長要自己叫他染。



那把瑞士刀最終沒入了宮本香鈴的胸口、正中她的心臟。

白里墨染坐在那一眼也不眨的看著宮本香鈴有了快五分鐘,等他自己回過神來後,哪來的白髮、哪來的疤痕呢?一切就像回歸到原點般,黑色的頭髮、暗紅色的玫瑰--

 -她的身體好冰、好冰……跟我的身體一樣冰。

   「開什麼玩笑?先前我所做的算什麼?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妳這麼做、為什麼妳這麼做--給本公子動、給我動--」緊抱女孩。他低下頭的將女孩埋進自己的懷裡,語氣異常的平淡,世理只能看見他咬緊牙,甚至讓犬齒將唇割出血來。

世裡再次變成了黑色的人型立體影子,並露出微笑。

   「你是不是在想,明明心痛的要死、明明情緒已經瀕臨了崩潰的邊緣,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就是連一滴眼淚也掉不出來、為什麼無法發洩出自己的情緒?對吧、很悶吧、白里墨染?」笑

對方回應他的又是沉默,每一次都一樣,過了一百多年後,他每每挑釁對方,對方都是一副不理不採的樣子,就連現在也是,不過他也早就習慣了。

   「很悶吧?!不如你乾脆學白里夜、痴痴的等待苡藤忻的轉世!然後想盡辦法去搶,再被下一代的頭領給封印起來、不斷的不斷的循環!不管是非人類還是人類就每次都輸給世理、輸給我!」影子開始大笑……過了一陣子後,才突然停了下來。

   「本來還以為你會更有趣的,結果根本什麼也沒有、這個世界還真是無聊……」突然瞪大雙眼

世理說到一半的話因為白里墨染的舉動而斷了。

   「再怎麼說,本公子會的也不只有把咩、多少也有讀一點書的--至少想在最後給她看一眼也不錯。」白里墨染笑著並親了一下手中的紅玫瑰,紅玫瑰的菁竟然開始分解、碎裂成光,並且正一點一點的貼上宮本香鈴那傷痕累累的軀體。

取而代之的,白里墨染的身體正在由下往上的分解著。

   「你瘋了嗎?!你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她都把命給你了、你還還給她做什麼?!」
   「打賭輸了後,我的目的當然就轉向了〝讓她活著〝的這點,所以根本沒有任何改變--而且,我只是把她給我的命還給她罷了。」笑
   「你這樣等同於是把自己的一切給了她!她會成為血族的一員、並擁有你的力量、你自己都很排斥的力量……現在你要給她?!」

最後對方又遞給了他一個魅笑,那眼神代表一切。


   「我說了,我的目的是〝讓她活著〞。」



她是多久沒回到這個地方、回到她的家?

自從她說服後母讓盛夜銀帶她到外地去找幽黛琳、在找到幽黛琳的那之後,她又被捲入了血族第一代頭領復活、又打算帶走好友真翼芙亞的事件,這件事情完後她又遭遇了一件完全改變她命運的事。

那時候的痛楚到現在依然很清晰。

   「小鈴鈴,妳家沒了妳之後怎麼那麼像「鬼堡」?哼--那豬女人果然是什麼事都不會做的垃圾。」黑髮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鬼堡」,他真覺得,這「鬼堡」看起來比他的城堡還可怕許多。
   「學長--我、我覺得要快點進去比較好,不然等一下我又要被罵了--」苦笑
   「有我在妳還怕那瘋女人對妳做什麼嗎?」冷眼。看來墨染是真的很討厭香鈴的「媽媽」,才會不是「」、就是「」……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大概要回到一個月前的那天晚上。



   「我說了,我的目的是〝讓他活著〞。」

眼看著白里墨染的身體碎裂到就只剩下一張臉,世理沉默了,闔上的嘴成了一直線,像是在思考些什麼,就這樣不說話直到白里墨染剩下一隻左眼--

   「呵,到此為止。」影子只是把右手往旁邊一揮,墨染的身體竟然瞬間恢復完整,連香鈴身上的傷也全數消失。

這是……

   「你既然擁有那麼有趣的執著,就給我活下去讓我好好見識……,雖然我並不能隨意竄改你或宮本香鈴的命,但我可以把你一半的壽命分給她,給我繼續保持你的價值……,否則我輸的可丟臉了。」

對方只丟下這些話就走了,過了不久之後,香鈴也醒來了……。後者醒來的時候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直到墨染笑著向她解釋完後,不知道為什,二話不說的開始放聲大哭,這引來了外頭剛趕到的佑御和其餘的三人。

   「這、這--」佑御臉上的表情從愧疚到震驚、到驚喜,然後就是撲上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逸君一臉平淡的問,然後將黏在墨染和香鈴身上的佑御給抓了起來。

只見墨染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始大笑起來……,要是之後他沒有解釋清楚,我看每個人都要把他當作瘋子了。

   「真是好騙,那傢伙非常在意本公子,不可能會親眼看我死的。」

他是真的被香鈴那樣自殺的行為嚇到了沒錯,但後來那件事情他是有先”擬定好對策”,如果香鈴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要救他,唯一的辦法只有問闇雪才知道……,但香鈴用的方法完全不一樣,而且真的害他心臟快跳出來了……,反正,最後他還是使用等量交換的以命換命,跟計畫的一樣,世理那傢伙肯定會看不下去。

   「只是世理那傢伙實在太好笑了!表情認真到我差點破功阿哈哈哈!」捧腹大笑,說真的,眾人老早就在懷疑他的形象是不是早就全毀了?



想到就覺得很好笑,墨染現在正扶著大鐵門忍笑,肩膀不斷顫抖著。

   「陰險狡詐……!你不是我弟啊!!」他甚至還記得佑御當時的表情有多麼害怕。

造成這樣妳有一半的錯,誰叫妳每次都讓我找到浴室內的攝影機?

   「學長,等一下進去請別--發病,不然事情會泡湯的。」蹙眉。沒錯,這次來是基於禮貌的、至少”表面”詢問一下她父母的意見,不過通常只有她後母在家就是了。

香鈴伸手要去打開鐵門的鎖,不過手還沒伸到鎖前,就有一隻穿著黑色靴子的腳豪不客氣的踹下去……,那扇可憐的鐵門就此完成他的任務、不需要再為這棟鬼堡賣命了。主使者臉上只擺著一抹讓她毛骨悚然的微笑。

   「這次是來拜訪的,一定不會少了禮貌--」墨染笑,可下一秒表情隨即變為平淡:「只是我想快點回去所以開鎖什麼的太麻煩了。」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汗)




   「媽媽、我回來了--」站在玄關。
   「你還敢說妳回來了、去那麼久!妳--」

隨著聲音出來的女人其實感覺還滿年輕的,只是將那頭紅色長髮盤到後面、又一臉嚴肅的樣子成熟多了……,雖然表面是這樣沒錯。

女人在看見兩人的瞬間先是愣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她馬上轉回那臉嚴肅。雖然香鈴知道是因為她旁邊那個外貌較普通人出色許多的男子,但也無法想像那個母親會這樣。(畢竟那女人總是因為自己的外貌而特別驕傲)

   「他是誰?」瞇眼
   「痾,他是……」
   「我是香鈴的未婚夫。您好,母親大人。」小小的敬禮。

學長你一定要一下子跳那麼快嗎?不是說要講男朋友的嗎?這樣打定自己一定要娶的樣子、還來問媽媽做什麼?還有後面的那記母親大人--

   「母、母親大人?」女人徹底紅了臉,但發現自己失態後又隨即銳利了眼神:「等等、你有什麼資格叫我母親--?!我可沒認同你是我女兒的未婚夫!」
   「那你就有認同鈴是妳女兒嗎?」收起笑容。

女人愣住了,但表情又隨即轉為憤怒。

   「沒有對吧?甚至編一些謊言騙她父親說她對妳的態度有多麼差,妳應該有看見她衣櫃的白綾吧?先不說妳待她如何、看到總要阻止的吧?至今妳做了多少事?妳知道她想自殺幾次嗎?」墨染平淡看著女人的臉說。
   「你怎麼知道……」女人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呵,這不就招了嗎?母親大人。」勾起一抹意義深遠的笑。

這才發現自己掉進洞裡,什麼也管不著、女人像惱羞成怒似的:「那、那是我管女兒的方式,你一個外人憑什麼管?!」

又一個冷笑,墨染走進客廳,拿起桌上的遙控器,然後不知做什麼的打開電視--電視正在報現在最震撼的新聞。

   「母親大人有在看新聞嗎?」轉轉脖子,墨染回頭冷看著女人。
   「做什麼?」
   「有在看的話,應該知道最近某件影響全世界的事吧?」轉回去看著電視,墨染用下巴指了一下電視螢幕:「嗯,就是這個?」

女人知道這則新聞,但她一直不相信,因為實在是太荒繆了。

新聞說這世界上還有其他三種非人類的存在,分別是「狼人」、「木偶」和「吸血鬼」,而且還都聚集在了同一個森林,那個森林她也清楚、聽說凡是進去就絕對出不來的森林,過去似乎是因為人類無法和非人類共存,所以非人類選擇隱匿起來,直到前一陣子,這個禁忌被一個吸血鬼的頭領和人類女子破解,她還記得那個頭領的名字--

   「什麼、什麼意思?」
   「母親大人,還沒告訴您本公子的名字吧?」笑著看眼前完全愣住的女人。
   「本公子叫做白里墨染,血族第二代頭領,今日是來向母親大人提親的。」那個頭領的名字是白里墨染!

女人甩了甩頭,打算又要開口反駁。但那隻穿著黑色靴子的腳竟然用著她看不到的速度踹向了她耳邊後的牆壁……,她感覺到地板震動了一會兒,也聽見了聲響。

   「學長、牆壁阿……」香鈴簡直快昏了,一臉錯愕的看著母親後的大洞。

女人完全愣住了,回過神來後才發現那隻抓著遙控器的手在她眼前,然後那隻手的主人將頭湊向了她的左耳後,她甚至聽見對方冷笑的聲音。

   「母親大人、到此為止了吧?……我有點餓呢。」遙控器在她眼前被有著黑色長指甲的手給捏碎,她剛可沒看見那麼長的指甲。
   「我錯了,你可以娶她。」馬上,女人恢復成一開始的那臉嚴肅,但墨染知道一定有什麼改變了。

重新站好,墨染滿意的笑,左手一轉,一小束用白紙捲住的玫瑰出現在他們面前。

   「謝謝您,母親大人。」

微微彎腰,他將那小束的玫瑰遞給了女人,然後牽起香鈴的手走向玄關,香鈴走前還不忘將要給父親的信遞給女人,甚至禮貌的跟對方說聲「謝謝」。

   「阿、對了,母親大人--」像想到什麼的,墨染在門前停下,將頭轉過來一點。
   「你還要做什麼?」
   「是這樣的,因為本公子把一半的壽命分給了鈴,鈴她之後自然就成了半吸血鬼半人類,畢竟是對上自己一半的能力,我想做什麼都有點麻煩(墨染對此有些不滿),因此勸妳別刁難她,就算她本人不願意做什麼,但我想本公子一定會做些什麼的。」笑
   「……」

最後,他轉身愉悅的踏出去,當然不會漏聽了門後的尖叫聲和各種家具碎裂的聲音……

   「好了,回家吧。」
   「恩!」香鈴笑著點頭。

     回家、回我們的血之森吧。


……

   「既然結婚了,尊重小鈴鈴的”人權”,根據人類傳統,回去當然第一件事情就是”洞房”?」笑
   「我反悔了,我不要回森林!」
   「哎呀呀,這次尊重一下本公子的”非人權”,血族沒在離婚的(最好)。走吧!回家回家回家回家(洞房洞房洞房洞房)--」拉
   「不!!!!!!!」

悲劇。



這所學校,在三族頭領向世人說他們的存在後,成了不能在待下去的地方了,全部都是因為血族的姓氏--白里

   「白里老師、您要去哪?!拜託再跟我們說多一點有關血族的事情!!」一群學生圍繞在了一個擁有深紫色髮的男人旁,此時的男人實在既感恩白里墨染、同時也很恨他--

他是血族的背叛者--一開始是,但最終因為白里墨染的言語而信服、可他畢竟也是有尊嚴的,所以他選擇了離開,而他信服於白里墨染的原因有一大半是因為某個令他沉淪的女人。

   「延恆……?」一個聲音從學生群內傳來,他勾起了一抹笑,對方是不是真的很少出來所以才會等到鬧出那麼大的騷動後才發現自己的存在?

他幾乎沒有多想,定好了方位馬上就把對方拉走,並快速的離開現場。他想,或許之後不會再回來這個吵雜的地方吧?


   「過的還好吧?」遞給對方一罐瓶裝咖啡後,他打開了自己的那一罐。
   「恩……,我還以為你死了呢。」金髮的女子露出了個美好的笑容,他似乎沒看過對方這樣笑,所以有點看傻了--
   「會搶回來的。」他低下頭
   「嗯?」
   「我會從盛夜銀的手中把你搶回來。」露出了好勝的笑。如今他真的該好好感謝白里墨染了……


不過同時,他丟了工作。



白里墨染終於達成目的的把非人類與人類之間的禁忌給破除了,與宮本香鈴和平的待在血之森。這件事情成了歷史,現在無人不知他們了。

血之森開放人類能自由進出,不會因此失去記憶,不會突然走到一半被夏歆他們蓋布袋,不會被白逆的族人撕成碎片、更加不可能會被燐唁他們的線給纏住--非人類與人類簽訂了和平的契約,從此共存……,雖然有些國家的人反抗,但最終逸君那殺雞儆猴的方法奏效了,那些貪污腐敗的國家首相被宰--(咳咳!!)

但這和平的狀況只維持了四百多年。

四百年後,因某些原因,人類瀕臨絕種、甚至連血之森也灑滿了鮮血,因某個新出現的種族。

他們擁有血族的異能、狼族的力氣、木偶族的智慧,甚至擁有人類那豐沛的情感。

毀了一切,奪走對他人來說最重要的人,就像是已經完成使命、造就這一切後,雖然他們仍存在,但他們停止了侵蝕。

但毀了的一切還是毀了。

   「我當然愛你,但是、白逆……對不起。」

那紫色的雙眸充滿淚水,隨即被吞噬。

   「我走了。」

那是一輩子也無法抹掉的痛,他只能背負這一切,自責、茍延纏喘的活下去--

禁忌的規則改變了、但這個規則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在痛過、哭完後,便是復仇了。



禁忌玫瑰 全文     禁忌玫瑰II 蝕日始末   待續

 

全文完!!!!!!!!!!趕時間!!之後再放番外、幕後和感想._.(?

感謝看到這裡的人們ˊ_>ˋ某很感謝!!!!!!(?

先說到這!!吃喜酒:DDDD(?

(C)sorry870501

http://www.img.ie/zao8z.png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冬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